擂台上所有动静,都是段命搞出来的。
再联想到昨日自己莫名其妙嘎了一个亲传,今日也正好让柳无极尝尝这种滋味!
“给我滚开!”
柳无极何等人物?岂会受制于他?
一声暴喝,挣开雷霸道,想要阻止池雨的动作。
然而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破!”
一道血色的剑光闪过,天地又恢复了原状。
再看台上,池雨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手中那把剑也消失不见。
而作为对手的段命,披头散发跌坐于地,他瞳孔涣散,死死握着手中那面断成两截的旗帜,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
胸口不断往外溢着鲜血。
这是什么情况?
台下一阵哗然:
“不是吧?同归于尽了?”
“别乱说!段命师兄不是好好坐那儿的吗?”
“可他怎么跟个智障儿似的?”
就在众人议论之际,忽然听得轰隆一声巨响,远处的宗门祠堂应声倒塌,扬起一大片灰尘。
宗主月无痕的脸色在这一刻,如同吃了大便一般难看到了极点。
或许别人没看清,但他却再清楚不过。
池雨那一剑,不仅带走了他本就为数不多的白发,更是将屹立多年的宗门祠堂彻底摧毁。
月无痕摸了摸光秃秃的脑门,咬牙看向了柳无极:“小师弟,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
“这……”柳无极也没料到,池雨这丫头一剑就毁了宗门祠堂,一时不知该如何替她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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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低声下气道:“掌门师兄,她应该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能劈宗门祠堂?”
月无痕脑门青筋直跳,要知道,祠堂内供奉的,都是云溪宗的各位先烈。
人家为了云溪宗,抛头颅洒热血。
她这一剑下去,什么都没了!直接挫骨扬灰。
自己要是不处罚,如何向宗门各位先烈交代?
“小师弟,我关她一个月禁闭,你没有意见吧?”
看似商量,实则是通知。
“掌门师兄,她现在的状况,恐怕是……”
柳无极话音未落,池雨偏偏在这个时候,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柳无极顿时满头黑线——你说你好好躺着不行吗?起来做什么?逞能也要挑个时候啊!
想要为其开脱的话语,瞬间噎住。
“你看,她不是没事么?”
月无痕衣袖一挥,当即下令,“来人,天池峰池雨,毁掉宗门祠堂!本是罪不可赦,念在她并非故意为之,罚其禁闭一个月!”
不是?
怎么就关我禁闭了?
感觉身体被掏空,大脑还处于宕机状态的池雨,只隐约记得刚才那一剑,好像是砍偏了些……
这时,两名执法堂的弟子已经走上了擂台,不由分说,将其架起,带向了后山禁地。
裁判老头随后上台宣布结果:“本场比试,天剑峰——段命,胜!”
然而段命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依旧还是那副痴呆模样。
不对劲!
雷霸道一个闪身来到擂台之上,抓起段命来到角落处。
这不检查还好,一检查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仙根已断,丹田尽毁,神魂受创,意识海内一片混沌。
此刻的段命,就是个废人!
雷霸道阴沉着脸,接连几道法诀打入,耗费了大半灵力,段命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神采。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