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注视下说话,就会结巴。”
收了钱,店伙计自然事无巨细地将这件事告诉给慕容寒山。
在十多天以前,酒馆里忽然来了一群客人,这些人大叫大嚷,让酒馆赶紧上酒上菜,店伙计因为不小心把酒壶中的酒洒在客人身上,还被其中一人打了一巴掌,因此他对此事记得尤其深刻。
这些人身穿平常百姓的服饰,可是他们言语粗鲁,手脚孔武有力,怎么看都不像寻常的平民百姓,他们跟慕容寒山一样,也是从东边过来,准备西行的客人。
慕容寒山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你怎知道我是从东边过来的?难道我不能从西边返回么?”
店伙计说道:“你不知道从西北方向过来的人的样子,自然觉得奇怪,现在虽说天下到处灾情不断,但毕竟以西北之地的天灾最为严重,前年黄河决了堤,发了大水淹死无数人,去年又闹了旱灾,甚至不少地方洪涝和旱灾轮流出现,不知死了多少人,如今客官此去西北,小人建议,若无必要,还是不去的好,不但在路上买不到吃的,很多地方连水都喝不上,从那边过来的人那个有客官这般起色的?因此小人一见便知。”
慕容寒山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他话中含义,从东边过来的人,都没有经受饥渴的折磨,只看精神便有所不同,他说道:“你接着说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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