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凶狠的野猪直直的向她们婆媳两人冲来,她们及时往一旁的坡上跑,躲开了,不成想那头野猪竟半道拐了个弯,又一次朝她们婆媳两人追来,好在这次及时赶来了三位解差,护下了她们。
就在婆媳两人准备逃开这危险之地时,那头野猪因被解差砍伤脖颈,疼痛让它彻底发狂,一顿乱跑乱撞,紧接着就从她们婆媳两人身边擦过,一头撞到身后的巨石,幸运的是野猪死了,不幸的是婆媳两人都被野猪身上溅出的血溅到了。
“母亲,大嫂这有我,您也先休息一下。”按她本身的性格来讲,看过就该离开,可心底有股念头驱使她留下来,不能走,好似走了就会发生不可收场的大事。
“筝丫头,拿块帕子沾点水帮你嫂子把手腕上的印记擦掉。”姚母这才发现林颖手腕上还有一滴嫣红的血迹没擦掉。
“是的,母亲”姚筝掏出帕子,从水囊里倒出一点水,握上林颖的左手,拿帕子去擦那点血迹。
咦!怎擦不掉,是帕子不够湿吗?姚筝在姚母的注视下,又倒了一点水在帕子上,再去擦血迹,看着颜色淡了一点,反复三四次后,总算将林颖腕间的血迹擦干。
姚筝松了一口气,姚母的目光让她如坐针毡,好像她是故意不愿去擦那点血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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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筝也没有解释,待了一会就走了,她才不愿留在那看人脸色,以后能不去就不去。
林颖醒后,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她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
时间在一天又一天的赶路中度过,期间王天海接收过两波流犯,押送的官差里也增加进五名衙差。
这两波流犯是两个极端,第一波穿着破旧囚衣,第二波穿着绫罗绸缎,看着不像被流放,反而是郊游踏青去享受的。
姚祺让姚筝远离那两波流犯,有事可以去找原本押送他们的官差。
六月二十一,是一个至关重要的日子,这一天是姚筝的生死劫,也是姚筝能不能活下去的命运转折点。
姚筝的心绪起伏难安,她不知道这一日她会如原主那般遇到凶狠的狼群,或是未知的危险,她已经尽量回避出现在林颖面前,希望不要出现意外,她在心中暗自祈祷。
姚祺不清楚姚筝是怎么了?好几次想开口问对方,每每触及到姚筝不安害怕的眼神便咽下所有,他配合着姚筝的举动,尽量待在姚筝身边。
夜色如水,明月皎洁。
姚筝背靠着树干,看着月光,耳边是夜虫和夏蝉的鸣叫声,此起彼伏,相互应和,宛如美妙动人的乐曲,让人沉醉其中。
“有人晕倒了”
她这是怎么了?胃烧的慌,喉咙也干疼干疼的,她想开口,想伸手求救,却无半分力气,明明耳边是各种说话的声音,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扶起靠进一个怀里。
“慢点喝,不要着急。”
阿悠感受着带有清凉的水划过干疼的喉咙,一点点安抚着她那饥肠辘辘的胃,得到水分补充的她,不再软绵无力,抬起沉重的眼皮。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看到了她的脸,不对,是姚筝的脸,那站在她旁边的人,果然如此,是姚祺。
阿悠不明白,重新合上眼睛,她现在有很多疑惑,她也不敢看向姚祺姚筝兄妹俩,她怕自己眼中的异样被人发现。
“哥,她是不是又晕过去了?”
“不是”姚祺瞧了眼靠在她妹怀里的家伙,估计是长久未进水米,无力动弹。
“那怎么办?”姚筝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般在意这个半途加入这支流放队伍的乞儿。
姚祺也回答不上来,不论是丢下不管,还是带上一起走,都让他不得劲。
“大嫂,你说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