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村妇,不会说话,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
其余陆氏族人听到姜翠娘这话,这还叫不会说话,好话歹话都让你说完了。
“不碍事,姜氏护侄心切,一时失言,可以理解。”陆氏老族长生气归生气,但也知道这事是陆继堂家的那个蠢妇引起的,若解决不好,日后还有哪家人敢把女儿嫁进他们陆氏,他陆氏女郎又有何家儿郎敢迎娶。
“陈平,还不将你婆娘,侄女从陆家祠堂带出来,有什么事出来解决,别扰了先人清静。”陈族老发话,陈平和陈春英进去把姜翠娘和陈春燕带了出来。
陈族老和陆老族长两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去晒谷场,那里地方大,可以容纳两族人。
事情的经过是村长媳妇朱鹃说的,昨日陈夏川和陈春英分别去村长,里正,陈族老,陆族长家说阿姊家还有几个夏瓜,本该由阿姊亲自送去让几位长辈品尝一二的,但昨日阿姊不小心扭到手,暂时提不了重东西,此事住在村头的村医李老头可以做证。
今日一早,朱鹃和里正家的儿媳阿苗,遇到陈族老的媳妇闫婶子,陆族长的媳妇花婶子,四人一同朝陈春燕家走去。
陈春燕才刚把人领到后院一会,便听见前院似有人在叩门,留下姜翠娘陪着她们,四人一番说笑后,各自摘了一个夏瓜,高高兴兴的正准备返回堂屋时,恰巧将周莺娘的一番话从头至尾听了个全,花婶子的脸色当场就阴沉下去,而姜翠娘则抄起一旁的扫帚朝周莺娘冲了过去。
陆继堂听完前因后果后,面色涨红,他知晓莺娘觊觎陈家丫头手中的卖瓜钱,却万万没想到,可这也不太对啊?以他对莺娘的了解,是不会这般急切且直白的。
陆铭先是错愕,继而难以置信,他不相信这是他娘说的话,他娘明明是那么的温柔善良,怎么可能会去做这种事。陆铭将目光转向陈春燕,只见陈春燕站在姜翠娘身后,默默流着泪。
“周氏,可有此事?”陆老族长被气的直发抖,他陆氏一族的名声都被这蠢妇败完了。
周莺娘向来精明,善于算计。然而,这一次她也觉得自己异常地急迫和冲动,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这样。但她心里知道,无论如何,她都必须认下这件事情。
"春燕啊,周姨我是一时着急昏了头,周姨绝对没有别的意思,春燕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周姨这一回,好不好?" 周莺娘一边说着,一边做出要下跪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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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莺娘,你这个遭瘟的,你存了心想将人逼上绝路吗?" 姜翠娘紧紧抓住周莺娘,生怕她真的跪下去。因为一旦周莺娘这么做,事情的性质就完全变了。
"周氏!" 陆老族长气的直发抖,拐杖狠狠地敲了一下地面,声音震耳欲聋。周莺娘连忙站直身子,擦掉眼角的泪水,嘴唇微微颤抖着,向陈春燕道歉,并表示刚才是她发病导致胡言乱语,请陈春燕看在将来大家成为一家人的份上,能够原谅她这一次。
这时,陆氏族人和陈氏族人才知道,这陆铭和陈春燕之间竟然订有娃娃亲。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在场的人大为惊讶,让原本紧张的气氛也变得更加复杂起来。
陈春燕立刻收到几股不太友好的视线。
“我看这门婚事也没必要继续了,你陆周氏的家门,我家燕儿高攀不起。”姜翠娘沉声道。
“姜嫂子,这都是我的错,但这门亲事是春燕她爹亲自为春燕定下的。”周莺娘没想到姜翠娘会说出这番话。
“哼”姜翠娘冷哼一声,继续说道:“这门亲事是二弟订下的不错,可你陆周氏一句自己犯病,就这般放肆欺凌他唯一的骨血,二弟若是泉下有知,恐怕也是不愿再续这门亲事。”
别看姜翠娘一直在针对周莺娘,她也同时在暗自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