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准备伏击的张川和闵飞都不得不又向后退了四百米。
“爆破林木,设立隔离带!”
冯锷大喊着,这个时候,医疗队已经沿着河边来到了渡口,突击渡口的弟兄们在激烈的交火着仍然有受伤的,不过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阵亡的弟兄出现。
“你需要好好的睡一觉,需要吗啡吗?”
冯锷的旁边,安尼正在检查冯锷的身体,因为他也受伤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袭击,让他胳膊上的军装破了一道口子,胳膊上的伤口现在都看不见了,被风干的血迹糊住了,安尼正准备清理伤口,提醒着冯锷。
“不用。”
“滋啦!”
冯锷点燃一根烟,咬在嘴里,已经做好了疼痛的准备。
“打的很激烈,你难道不害怕吗?”
安尼很温柔,并没有粗暴的拆开他的伤口消毒,而是小心翼翼的用剪刀和各种医疗器具处理着伤口。
“害怕的早死了。”
冯锷猛抽了一口烟,浓郁的尼古丁问道让安尼眉头皱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参加的战争?”
安尼手上的动作没停,冯锷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已经能感觉到疼痛,不过他不在乎,这种疼痛还在他的忍受之内。
“六年前,那时候我还是敢死队。”
冯锷随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