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充满了期待和担忧。
她知道,只有让房家的生意重新焕发生机,才能保障家族的繁荣和稳定。
“娘,您知道的,这件事断无可能。房家与皇家已经出现了隔阂,我作为房家的长子,定然不可能有机会离开的。”房遗直无奈地摇头道。
他清楚地意识到,房家和皇家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自己作为房家的代表,必然受到各方关注,想要离开长安谈何容易?
房遗直心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涩,因为他深知自己如今的处境——他只是一个被当作人质的存在,成为了李二用来牵制房俊的一枚棋子。
“事在人为啊,现在只能寄望于你父亲能晚些归来。”
房遗直放下手中的书籍,沉重地叹了口气。
“是啊!若阿耶回来了,那我们精心策划的战略就无法施展了。”
他们深知,这种耍赖皮的战术只有他们这些年轻人才能使用,而身为左仆射的房玄龄则不适合采取这样的手段。
毕竟,作为朝廷重臣,他需要保持一定的风度和尊严。
此刻,远在蒲州的房玄龄正虚弱地躺在病榻之上,面色苍白如纸,病态尽显无遗。他的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变得有些浑浊,原本健壮的身躯也因疾病的折磨而变得消瘦不堪。
他无力地注视着屋顶,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房心静静地坐在床边,手中捧着一碗刚刚熬煮好的药,药味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些许刺鼻的味道。
她轻声对房玄龄说:“阿郎,您一定要快点康复啊,整个房家都需要您来拿主意呢。”
房心眉头紧皱,脸上满是担忧之色。房玄龄此刻的状态极为异常,令人心生不安。
此前,房家收藏剑术的秘密被泄露出去,房心心中便有预感,此次回家必然会遭遇麻烦。果不其然,房玄龄突然病倒,病情来得如此之急,让房心有些措手不及。
"放心,我并无大碍......"房玄龄的声音显得虚弱无力,但还是尽力安慰着房心。
然而,他腹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搅动,令他痛苦不堪。
"你快去门外守候,我估计很快就会有人找上门来。"房玄龄强忍着腹痛,吩咐道。
房心虽然心存疑虑,但对于房玄龄的话,他不敢有丝毫怠慢。于是,他快步走到门外,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却发现周围空无一人。
"阿郎所说的究竟是谁呢?"房心心中充满疑惑。
正当他感到莫名其妙时,忽然听到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传来。
当那枚飞刀快要接近窗户时,房心毫不犹豫地出手了。他的动作快如闪电,瞬间探出一只手,精准地抓住了飞来的飞刀。
令人惊讶的是,飞刀上竟然挂着一张纸。
房心顿时大怒:“何方鼠辈,竟敢偷袭当朝左仆射?”
他正要冲出去,却听到房内传来房玄龄的声音:“房心,进来吧!”
房心带着飞刀回到房间里,这时房玄龄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
“把信件给我……”
房心将信件递给房玄龄,并仔细观察了几遍,确认没有危险后,才放心地交到房玄龄手中。
房玄龄缓缓展开信件,仔细阅读其中的内容,脸上逐渐浮现出了然的神色。
“果然是中毒了,好手段啊!”
房玄龄如今已是宗师级别的人物,其武功自然不会太弱。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高手,竟然在不知不觉中中了毒,由此可见,对方的手段何等高明。
"阿郎,你居然被人下了毒!到底是谁干的,看我不宰了他……"房心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显然心中充满了愤怒。
"我也不清楚对方究竟是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