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姑娘不嫌弃,日后便多来宰相府走动便是。”
这是打算交白朝颜这个朋友了。
片刻后,前来参加文会的人都进了花厅,才子才女见面自是先要相互寒暄一番,再是作诗对赋的。
白朝颜看着那种虚伪至极的吹捧,就觉得无比可笑。
再是听闻上京这些自诩清高的文人墨客,做出的诗词无不是自吹自擂,王婆卖瓜,实在是提不起兴趣的白朝颜,干脆拄着面前的矮几悄悄的打起了瞌睡。
不远处,庒玖鸢瞧着白朝颜那样子,就冷笑一声,“对牛弹琴,不外如是。”
旁边的闺秀们静默不做声,刚刚她们险些被庒玖鸢害惨,如今自不敢再说三道四。
庒玖鸢白了她们一眼,一群怂包,竟怕了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
刚巧此时,众人都做完了诗,便有人提议道以文武争辩,庒玖鸢趁机就道,“说起武,大梁之威上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颜姑娘从小在大梁长大,对武自当见解独特,还请颜姑娘赐教,我等愿洗耳恭听。”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白家竟敢前来参加文会?
谁给的底气!
于众人纷纷张望之时,就见白朝颜缓缓起身,平静的面庞不见一丝慌张,黑眸淡淡地扫过在场的众人,才道,“初来乍到,不知上京规矩,究竟该如何争如何辩,可有人愿意详解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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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怎样争辩都不会,还敢来参加文会?
在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瞬间啼笑皆非成一片。
花厅的后门处,一个小厮趁机转身,快步走去了宰相府的内厅。
而此时的内厅里,正坐着三皇子和七皇子。
历次文会,人才济济,自是拉拢麾下的好时机。
除去驻扎在外的二皇子,和有着异国血脉的其他皇子,一直在朝堂上分庭抗礼的七皇子和三皇子自是文会的常客。
如今,二人均面上笑意盈盈,实则心里都在暗自较劲着。
云子琛和陆南砚也在其中,但相比于坐于七皇子身侧,与两位皇子同饮一壶茶的陆南砚相比,云子琛却只能站在三皇子的身后。
虽然同为皇子的身边人,但云子琛相比于陆南砚,不知要低了多少,就连三皇子在面对陆南砚时,都要恭恭敬敬。
不单是陆南砚手中的权势可畏,就冲着当今皇后是陆家的义女,若按照辈分,所有皇子都要唤陆南砚一声义舅的。
“启禀三殿下,七殿下,此番文辩仍旧以文武为题,鸢姑娘提议让颜姑娘当先出辩,但颜姑娘好像并不知该如何文辩……”
云子琛闻言,微微垂眸冷笑,庒玖鸢果然得用,不枉费他特意于宰相府门口足足等了半个时辰,只为告知庒玖鸢,本该来参加文会的人是白舒沅。
三皇子嗤笑一声,“如此不学无术之人,也配肖想陆爵爷?也配我北齐官宦之女?当真是可笑至极。”
“三皇兄,跟女人较劲儿就没意思了啊。”七皇子看不上白朝颜是真,但碍于白朝颜未来的身份,当着外人的面还是要维护一二的。
三皇子看了一眼七皇子身边的陆南砚,待回眸时便皮笑肉不笑的道,“七皇弟如此看重那白朝颜,不如与我赌一把如何?”
“赌什么?”
“就赌白朝颜是输还是赢。”
七皇子不是傻子,自然是满心拒绝的。
可还没等他开口呢,就听见陆南砚道,“好,”
七皇子,“……”
哪里好了?
陆南砚则是顿了顿又道,“三殿下要是输了,可敢与白朝颜当面致歉自己现在的轻视之举?”
云子琛闻言,挺身走到陆南砚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