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人模狗样(2 / 3)

命逝 河雎 1863 字 4个月前

然点头一笑,“正是在下。”

陈老狗挣扎着,“快放了我,不会再追究!不然你会后悔的!”

怃然看着陈老狗不解的问道:“哪来的后悔法?!”

陈老狗冷言说道:“能保他一时不能保他一世!”

怃然蹲下身子,“目无王法了!?”

“王法?!乐都离平隆十万八千里,在乐都,外圈我陈修就是王!说的话就是法!”陈老狗嬉皮笑脸,不知何为悔恨,辗转反侧歪着脸,杂草地睡成了狗窝。

黑子正东奔西窜,连三跨五翻寻,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犬吠对陈老狗叫唤。一来一往吼叫,黑子怒目而视,充满恶意,陈老狗手忙脚乱警告它别过来。救命的呼喊声清脆响亮,旁边的人袖手旁观,拍掌称快叫好,狗仗人势也不知是谁。

黑子也是条好狗,下口有轻也有重,把陈老狗折腾了半天,让陈老狗抱头痛哭流涕,下人们也震撼,双手不由自主拍动,嘴开光似的叫好。

陈修挖空心思讨好黑子,下人们为他和它摇旗呐喊,看陈老狗大惊失色,众人又喜笑颜开。

光顾着看热闹,饭菜都没准备,浒淅笑了笑说:“吉人自有天相,自有把握。”浒淅掏出白布包,小心翼翼摊开,里面的粉末和土灰一样,浒淅表示白的粉末难以下口,浒淅又挤眉弄眼示意道:“逝忆灰,泡水口服喝下,记忆消散留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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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张摩拳擦掌蠢蠢欲动,拽着陈老狗不费吹灰之力,跟提着条狗似的,言张右掌两指夹陈老狗脸庞,陈老狗拼命求饶挣扎无济于事,而嘴硬如铁的陈老狗,照样能撬开,言张只管强行灌入。

“这他妈的是石灰吧!?”陈老狗一阵呕吐,僵硬的嘴,闭不拢口。

言张一瞧,吐了可不行,右手逮着陈老狗衣领子,左手按住他嘴,呕吐物在陈老狗胃里打转,引流似的来袭想要吐出,陈老狗的嘴唇却被言张那莽夫紧抓,陈老狗慌手慌脚上窜下跳,神色慌张手足无措,噎住在胸膛捶胸顿足,浒淅却说没事,第一次的正常反应,劲就上来把控不住,习惯就好了。

“俺……俺可什么也没干啊!”陈老狗昏倒在杂草地,惊魂未定喊救命,言张慌忙解释,下人们一看情况不妙,哭哭啼啼求饶,贪生怕死发誓守口如瓶不再透露。

浒淅一笑而过,“来者不拒皆是客,量大管饱,喝了就可以走了。”

“别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妻子都没娶,我……我喝!”效应很明显,一人喝都拥而上去,下人们发现粉末难以下咽,下口呕吐胃难受,都恨不得用手从嘴中扣出,一分不足都通通倒地。

怃然惊呆了,小声的说道:“师傅……您老这招狠啊!”

浒淅笑着说道:“忏愧,勒涂啊,你和言张把他们抬出去,扔地上就行了,他们醒了记忆模糊,永远记不起了。”

一听又有活干了,言张精神瞬间抖擞,拉来运煤的木车,板子黑迹脏兮兮,勒涂看陈老狗轻巧容易携带,往车一扔,陈老狗周身黑黢黢一坨,不一会儿,货就全部上完了,勒涂和言张推拉货物去找好地方卸下。

隅中快已到,破房檐下,拾柴烹饪,炒菜舀酒,桌摆凳子齐,酒杯碗筷,美酒菜肴喷香扑鼻,美不胜收。

众人欢天喜地聊家常便饭,赫老头与浒淅彼此互相切磋,其余的人都呐喊助威尖叫,言张酒后吐真言,怃然不胜酒力,勒涂和祁隆划拳碰杯,把酒言欢。

日中,外圈第五出口的黄土地,微弱缕光照射。

“妈的,头好痛。”陈老狗渐渐清醒,缓慢移动身子,起身一看,他记得明明在祁隆的破院,现在为什么会躺在黄土泥地,衣物有黑斑擦不掉,发生了什么都不清楚,越想头越痛,头跟炸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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