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府上,年侧福晋的父亲回不来,但年羹尧一家仍留在京城中,为的就是三朝回门。
到了年府之后,年侧福晋就与四爷分开了,四爷与年羹尧去了书房,而年侧福晋与觉罗氏则是回了后院。
“怎么样,嫁了人还适应吗?府中可有人为难你?”
觉罗氏与年侧福晋进了内室,便迫不及待问出口,问的年侧福晋满脸羞红。
“嫂嫂~”
觉罗氏呵呵一笑:“这有什么害羞的,不过瞧你这个样子,可见王爷对你不错。也是,我家妹妹倾城之姿,男人哪有不喜欢的呢?”
年侧福晋脸红几欲滴血,但还是用蚊子声回答:“王爷待我极好,为人温柔。”
觉罗氏这才放下心来,开始打探雍亲王府中的情况,听着年侧福晋说起府中似乎有些流言蜚语,眉毛一皱,说道:
“这怕是来者不善,很明显的挑拨,看来妹妹回去之后还是要好好打探,切莫牵扯到府上的争端中,现在的你不适合。”
年侧福晋也明白,她不是一个真正的花瓶,自然能想明白其中的问题。
“今日出门前,我已经让人在府上探听消息,想来回去后就能知晓一二。”
见状,觉罗氏含笑点头,自家妹妹这段时间没有白学。
姑嫂二人聊了些私房话,又在年府用了午膳,年侧福晋就跟着四爷回去了,听着车轮碌碌,年侧福晋面露不舍,自己以后想要回去怕是难了。
尤方如今在府上也是有些排面的人了,不仅是南庶福晋手下重用的太监之一,出了门自然有小太监寒嘘问暖,卑躬屈膝的巴结,这才拿着食盒出门,就见到一个洒扫太监笑嘻嘻的过来。
“奴才给尤哥哥请安。”
尤方也是笑脸迎人:“这不是我杨兄弟吗?这是要去哪啊?”
这个杨姓太监笑嘻嘻的:“不去哪里,专门在这里等着尤哥哥的,前段时间尤哥哥说最近有些无聊没有意思,这不弟弟就过来给哥哥解闷来了。”
尤方听着,不慌不忙的从腰包里面拿出来十个铜钱,塞到这小太监手中,笑着说道:
“弟弟辛苦了,这个时候过来等哥哥,等回去了想必也吃不到什么好的了。这两个钱给弟弟换一口热乎饭吃。”
杨姓小太监嘿嘿一笑,接了钱说道:“还是哥哥疼我。”
“你小子,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就赶紧说,咱还要给主子提膳呢!”
“哎呦,可不是这吃食的事情吗,前段时间拂风院那位发了好大的雷霆,给的说法就是这提膳的侍女竟然敢对膳食做手脚,这才将人赶出拂风院。”
尤方听了眉头一皱,提膳的侍女能对膳食做什么手脚?也没有听说有大夫去拂风院啊?
“你这消息一听就是假的,前因后果都没有,连个解闷的用处都没有,你这是玩我呢吧!”
“哎呦哥哥,我哪敢骗你呢啊,虽然没有找府医,但是听说李侧福晋夜里睡不好,但身边有擅长医女便是这样说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李侧福晋信了,那个侍女也被贬为粗使,现在正在花园那边做洒扫粗使呢。”
尤方听了,眼珠子一转,拍了拍那个小太监的肩膀,交代若是还有什么消息完全可以与自己说,他最喜欢听这些八卦了,便转身离开给语莺提膳。
至于那个侍女究竟是因为什么被赶走的,尤方还要好好查一查。
四爷似乎很喜欢年侧福晋,回门过后的良田,已然宿在清婉庭中,每日早晨给福晋请安时,众人都能看到年侧福晋那眉目含羞的表情,心中怎么不嫉妒。
“年侧福晋可真是招人疼,这才入府就能叫王爷留了五日,这可是咱们府上头一份啊!
年侧福晋可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