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李胜心中了然,没有说话,但却轻轻地点了点头。
而樊逸痕耳聪目明,心思缜密,这一幕,又怎么可能跳脱得了他的法眼。眼角余光一扫之际,顿时就瞧得一个清清楚楚。
当即,他眸光一沉,雄眉紧皱,顿时心生警惕。
这么多年了,他太了解这个老东西的脾气秉性了,心思沟渠,城府极深,但凡是她决定的事,她想要除掉的人,一时间,都很难被更改。
所以,樊逸痕只是略略一想,便能对樊老太太的心思窥探出了一二来。 轻不可闻地冷笑了一声,樊逸痕瞳孔危险地眯了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想要跟他斗狠耍手段,怕是连她这个老家伙都嫩了点。 旋即,樊逸痕不动神色,又恢复了脚下的步伐。只不过,比起先前来要慢上了不少。 装作无意间的样子,掏出了手机,以极快的速度掏出了手机,编辑了一条指令,给心腹发了过去。 这时,李胜终于跟了上来,二人一前一后,走出了老宅,上了车,司机一脚油门,极速离去。 这时,平头管家这才隐隐地松了一口气,没了樊逸痕那种强势的气息环绕周身,没了震慑力,他狗改不了吃屎,出于报复的心理,不怀好意的心思顿时活泛了起来。 舔着脸,又来到了樊老太太的跟前,挑拨离间道:&;quot;老夫人,您真的就这么答应了少爷,帮着她去救那个小贱人吗?她可是个心头大患,不除不快啊!&;quot; 谁知话落,樊老太太却是冷冷地嗤笑了一声,一脸的阴鸷。 挑起了眼角,略带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阴森森地道:&;quot;那个狐媚的胚子,想要活着出来,简直就是做梦。&;quot; 表情狰狞,这一刻,脸上的那道疤都好似要活过来了一般,张牙舞爪,看上去别提有多可怖了。 顿时,平头管家神色尴尬,讪讪而笑。可本能地,他仍不忘狠狠地拍一翻樊老太太的马屁。 可谁知,樊老太太对他刚才的反应特别的不满,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平头管家点头哈腰。卑躬屈膝,连连应道的同时,赶忙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随后,他就出了门,跟车去采购了。 一路上,哼着小曲,心情别提有多得意了。小人心性的他,虽然不敢明着表现出来,但心中早就记恨上樊逸痕了。 如今,借由着樊老太太的手,只要是能弄死季筱悠,让樊逸痕感觉痛苦。他就觉的很痛快。 透过后视镜,司机扫了他一眼之后,略带讨好,笑眯眯地没话找话。 谁知,平头管家却突然端起了架子来了,吹胡子瞪眼,没好气地大声呵斥了他一句。 话落,司机咧了咧嘴角,心中虽然恨的牙根儿直痒痒,但却不敢表现出来,连屁都没敢多放一个。 一时间,他二人谁也不说话了。车子,以不疾不徐的速度,在返程的路上正常行驶着。 谁知,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情况却是突然发生了。 突然之间,发动机的轰鸣声响大作,两量黑色的面包车,以极快的速度从后面超速了过来。 来到前头的时候,稍微减缓了一下速度,紧接着,以迅雷之势猛地一下子从弯道超车,&;quot;嘎吱&;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