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脑中思绪一闪,眼眸深幽起来。
人未至声先到。
“师父,有没有想我啊?”
白瑶抬头看去,身着一袭天蓝色流云织锦长袍、身姿婀娜的少男如同蝴蝶一般翩跹而至,绝色无双的脸庞上挂着动人的笑容,明媚异常。
几月不见,本就出落得绝色多娇的少男更显清纯俏丽,是世间少有的好颜色,光是那双熠熠生辉的狭长凤目就足以令人回味无穷,气质更是超凡脱俗。
难怪天玄国君这般宠爱这个儿子。
白瑶表情淡然,像是很寻常一般看了他几眼,缓缓点头,“胖了,看来天玄的风水养人。”
哼!景岱扁嘴,娇俏的瞪了白瑶一眼,“师父!!!”
怎么可以这样说呢。
男子是最听不得胖这个字的。
师父真是不了解男子,明明后珺都那么多了。
白瑶抬手,让人搬来椅子,“怎么?我说错了吗?”
当然了!
景岱来到她面前,拎起衣角转了一圈,动作赏心悦目,然后趴在白瑶批阅奏折的桌上,撑着脑袋盯着她,“师父,你觉得我有没有什么变化?”
“???”白瑶疑惑脸,摇头。
没有!
除了美丽还是美丽,但看不出任何变化。
长高了?不能吧,好像就那样。
景岱对着白瑶暗暗翻个小白眼,气的直咬牙。
“人家白了这么多,师父你都没发现吗?”
白瑶耿直摇头。
没有。
“....”好吧。
果然女人都是看不出来的,而且他还新换了胭脂和口脂,真是绣花给瞎子看。
景岱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坐下来,“师父,你真没意思。”
白瑶轻挑黑眉,什么才叫有意思?
“我是教授你武功的师父,不是你的情人,你应该向我展示你的武功才对。
回去这么久,剑术可有退步?”
景岱表情微变,一下子就娇憨起来,撒娇的看向白瑶,比了个手势,“一点点!”
一点点什么?
白瑶眼神一凛,放下手中的笔,“你说什么?”
“人家回去只顾着联络亲情,哪有时间习武啊。”景岱扯着自己衣袖,可怜兮兮的开口。
白瑶冷哼一声,有些不悦道,“习武最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你这样的性子,我看还是早点放弃的好。”
“哎呀,师父,我知道错了,我这不是紧赶慢赶的回来了吗?
你放心,我今年一定苦练剑术,绝不会给你丢脸的!!”景岱最害怕白瑶冷脸的模样,赶紧插杆打诨的敷衍过去。
搓搓胳膊,他感觉都快四月了,怎么还这么冷,一定是师父身上的寒气太重。
“既然没事,那你还不快回去练剑!”白瑶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景岱哦了一声,对白瑶嫣然一笑,试探的开口道,“师父,我今日来,是想请你三日后去我新宅子做客的。”
白瑶扫了他一眼,眼底掠过一抹精光,“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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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景岱站起来,双手叉腰,气势汹汹,“你要是不来,我就在御书房门前撒泼打滚,把你的脸丢干净。”
傻孩子,你还是太嫩,懂不懂什么是欲拒还迎。
白瑶目光颇为微妙,皮笑肉不笑,“你且试试吧。”
景岱气恼,说着就要出去撒泼,一副我就敢如此的模样。
“回来,回来!”也不知道这些江湖习性是跟谁学的。
白瑶精准拿捏,装作头疼不得不服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