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伯的两个儿子请了个能人来做饭,说是能把尸臭味转移走。我听了觉得好笑,怎么可能有办法把尸体的腐臭味转移走呢?我问大棚是什么法,大棚也不多做解释,只是推开围观的人拉着我往前挤,嘴里还嚷着让一让,说我们是来帮忙的。
我们两个挤进院子,来到灵堂前。大伯的两个儿子站在灵堂前,掩着口鼻,灵堂里的尸臭味比昨天还要浓重,让人难以忍受。只见一个道士打扮的人站在棺材旁边,地上还放着一只母鸡。这个道士应该就是大鹏所说的被请来的高人了。他一手持着木剑,一手摇晃着一个筒铃,嘴里念念有词。那道士持木剑摇筒铃,脚步踩着奇怪的步伐,念着一些我听不懂的咒语,绕着棺材一圈圈地走着。看到这个画面,我更加确定这就是个骗钱的神棍了,掐诀念咒就能让空气清新,这不是开玩笑吗?
大棚听我这么一说,赶紧拦住我,让我不要乱说话,还说这个道士在我们这儿很有名气,本事很大。那道士念了一遍咒之后,把木剑探进了棺材里。我想看清楚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就扶着大棚的肩膀,踮起脚,伸长脖子往棺材里面看。那道士用木剑挑起了盖在大伯脸上的黄纸。随着黄纸被挑起,我看清了大伯的脸,那是一张让人作呕的脸。大伯死于鼻癌,他的脸上烂出了一个大窟窿,甚至有蛆虫在蠕动,脸上还布满了浑浊的像汗水一样的液体。那道士用木剑挑起黄纸后,嘴里仍然念念有词,然后把那张湿答答的黄纸盖到了地上的母鸡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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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那张黄纸盖在鸡身上后,片刻之间,鸡身下就流出了大量的脓水,那只鸡就在我眼前开始腐烂。仅仅几分钟的时间,一只活鸡就变成了爬满蛆虫的烂肉。做完法之后,那个道士累得满头大汗,回头嘱咐我的两个堂哥赶紧把那只腐烂的死鸡埋了,还说要在埋之前撒上糯米,埋完之后还要撒上石灰。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就不知道了。
我的一个堂哥找了个袋子,把那只腐烂生蛆的死鸡装了起来拿去掩埋。看着那只被拎走还不断流着脓水的死鸡,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清理掉死鸡后,那道士又拿出一些枯黄的稻草在棺木周围点燃,升起了一阵浓烟。浓烟散去之后,灵堂里竟然真的没有腐臭味了。
之后到了第二天,大伯的下葬等事宜都照常进行了。可是关于那个道士是怎么把尸臭和脓血蛆虫转移到鸡身上的,我始终想不明白。最后我得出了两个结论,要么就是那个道士变戏法的手段太高明了,虽然就在我眼前,我却没能看穿;要么就是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科学和常理无法解释的。
这件事就像一个神秘的印记,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记忆里。在那之后,我每次回想起这件事,心中都充满了疑惑。那些曾经在村子里被视为奇人的存在,他们的能力到底是基于什么呢?是古老的神秘法术,还是我们尚未了解的某种自然力量?这个世界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等待着人们去揭开。
在我的童年记忆中,村子里还发生过很多类似的难以解释的事情。比如有一次,村里有个小孩突然生了重病,看了很多医生都不见好转。后来有个老太太给了一个偏方,说是用一种山上特有的草药煮水喝就能好。那家人半信半疑地试了,结果孩子的病真的慢慢好了起来。这种事情太多了,让我对那些看似不科学的事物始终抱着一种敬畏的态度。
也许,在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里,科学还不能解释所有的现象。那些古老的传统、那些被视为奇人的存在,他们可能掌握着一些被现代社会遗忘或者尚未发现的知识。就像那个道士在灵堂里的所作所为,虽然我不能理解,但它确实发生了,而且效果显着。
我还记得有一次,村里的一口老井突然干涸了。大家都很着急,因为这口井是村里重要的水源。后来有个老人说他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