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小人之心了,原来他是为我的安全考虑,”穆雪听得门外门锁落下的声音,笑了一下,“这人,挺好!”突然一拍手,“哎呀,人家救了我,我怎么连名字都没问一声,”
当日晚些时候,岑福送来了吃食和一些衣物,也没看穆雪一眼,放下东西便要离开。
穆雪急忙问道,“公子,您救了我,又如此善待于我,我还不知道公子的姓名?”
岑福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我叫岑福,”
穆雪愣愣地看着岑福的背影,“这人可真怪,”
“大人,嫂夫人,事情就是这样,如今已半月有余,那位姑娘的脚也应是好了,我明日便告诉她离开,”
陆绎和袁今夏对视了一眼。陆绎问道,“岑福,你记不记得锦衣卫的律条?”
“大人,卑职记得,当日发生的事情过于突然,卑职也曾有过疑虑,安顿好穆姑娘后,便遣人去保定做了调查,穆姑娘所说属实,没有问题,”
“好,”陆绎露出了笑容,“有长进!”陆绎平日里对岑福要求甚是严格,极少夸奖。
岑福听罢,有些受宠若惊,忙笑道,“谢过大人!”
袁今夏歪着头盯着岑福,问道,“岑福,你刚刚说什么?穆姑娘脚好了,你通知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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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嫂夫人,”
“她在京城寻亲不到,一个姑娘家,你让她去哪啊?”
“那……”岑福犹豫了一下,“那就让她继续住着吧,反正那处院落闲着,还有几个月可用,”
“那几个月过后呢?”
“这……”岑福有些为难,看向陆绎。
袁今夏笑道,“我问你,穆姑娘长相如何?”
“长相?”岑福愣了一下,“回嫂夫人,我并未看清,”
“什么?她长什么样子你不知道?你不是每日里给她送吃食吗?”
“我只是觉得她一个姑娘家有些可怜,送些吃食便走了,并未与她多说话,也并未……”岑福停住了。
“也并未看她一眼,是吧?”袁今夏轻叹了一声,“这点倒是跟大人像极了,真是块木头,”
陆绎皱眉,笑道,“岑福是块木头,这不假,夫人只说他便是,”
“大人难道不是这样?”
陆绎抿嘴笑,拿起书,竟置身事外了。
“可是岑福,人家姑娘都送你荷包了,”
岑福有些慌,脸涨红了起来,“这个,这个……嫂夫人既已看到,当知岑福并未收下,”
“你可知晓人家姑娘送你荷包是何用意?”
岑福摇摇头。
“唉!”袁今夏叹了一口气,回身见陆绎在看书,便一伸手将书抢了下来放在桌上,“大人,您倒是自在,”
陆绎笑道,“夫人有何吩咐?”
“大人,我有个主意,还要大人同意才行,”
“夫人的主意定是好的,我同意,”
“哎呀大人,我还没说呢,您这也太敷衍了些,”
“你是想说,与那位姑娘商量一下,看看她可愿意到咱们府上来与你作个伴儿?”
袁今夏眼睛一亮,欢快地笑道,“大人果然与我心有灵犀,”
陆绎宠溺地笑了笑,“这样甚好,有一个像你这般大的姑娘陪着你,我也放心些,”
袁今夏冲岑福说道,“岑福,我琢磨着那姑娘对你甚是感激,也兴许对你有意,”
岑福慌忙摆手,“没没没没有的事儿,嫂夫人多虑了,”
“你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我要亲自去会会她,若她长相好,性子也好,也愿意到咱们府上来,那说不定你和她还真有缘,”
岑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