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只告诉我便好,可是有些不满意?”
袁今夏有些忸怩,小声道,“没有,大人自己什么样自己不清楚么?”
陆绎纳闷,神色开始变得郁闷起来。
“大人,又怎么了?您到底想说什么?”
“今夏,你可知道羊汤中加了杜仲和菟丝子,为何对身体好?”
袁今夏摇摇头,“这个,我倒不知,但吴妈说好,定是好的,”
陆绎无奈地笑了,“是吴妈做主加的?不是夫人?”
“对呀,大人为何有此一问?灶房的事,一向都是交给吴妈的,每日里的餐饭,吴妈打点的极好,因而我从不多问,”
“我的夫人甚是可爱,”陆绎伸手捏了捏陆夫人的鼻子,他心里倒是明白了,“吴妈这是着急了,见我与今夏成亲三月,还未有动静,给我上了补药,”
“大人今日说话怎么怪怪的?”
“哪里怪?走,我们去净手,吃饭,喝汤,”陆绎特意将喝汤加重了些语气。
饭菜上桌,袁今夏瞧着是两大盆汤,热气腾腾的。吴妈今日没有离开,倒是亲自盛了汤递给陆绎,“公子,天气凉了,多喝些汤,”说着还笑了一下。
陆绎只好点头笑道,“有劳吴妈!”
吴妈又从另一个汤盆中盛了一碗汤递给袁今夏,“少夫人,公子说,您最喜羊肉,熬了许久,肉烂入味,您也多吃一些,”
袁今夏奇怪地问道,“吴妈,为何是两盆汤?”
陆绎知道再问下去,未免尴尬,便伸手阻止了,冲吴妈说道,“吴妈,我们慢慢吃便好,您去忙吧,”
吴妈离开后,袁今夏疑惑地看向陆绎,“大人,怎么今日吴妈也怪怪的?大人又为何不许我问?这有什么问题么?”
“哪里怪了?夫人想多了,来,夫人,多吃些,”陆绎说罢,夹了许多菜放在袁今夏碗中。
袁今夏这两日确实有些不舒服,对饮食提不起兴趣,每次陆绎回府,她都强迫自己吃下去,但今日属实有些撑不住了,看到热汤和美味的菜肴,竟然有些厌恶起来,甚至装不下去了,便放了碗筷,只是悉心给陆绎布菜。
陆绎也不多话,却都瞧在了眼里。
两人用罢餐饭,陆绎提议道,“多日不曾听夫人弹琴,今日弹上一曲可好?我与夫人舞剑助兴,”
袁今夏不想扰了陆绎兴致,自己又懒洋洋地不想动,便说道,“大人近日操劳公事,不累么?”
陆绎便听出来了,心里的担忧加深了一层,便挽了手道,“确实有些累,那我们回房早些休息,”
“嗯,好,”袁今夏顺从地跟着陆绎回了卧房。
当夜,陆绎与夫人亲热,却与往常一般。陆绎甚是纳闷,见陆夫人脸上仍带着红晕,却已沉沉睡去,便琢磨道,“今夏到底是怎么了?看来身体没什么问题,难道是有心事?”
翌日,陆绎上朝前,嘱咐岑福道,“今日不必在午门外等我了,你去医馆看看岳母和林姨,”
岑福不解。
“愣着做什么?就请林姨看看你的伤恢复得怎样了,”
“哦,好,明白,”岑福自然知晓这是借口。
“对了,再去给杨前辈送几坛秋露白,顺便再到云轩走一走,”
岑福立刻便明白了,应了声“是,”
北镇抚司。
陆绎下朝回来一个时辰后,岑福也匆匆到了,“大人,医馆一切如常,袁大娘和林大夫并未有任何异样,杨前辈身体甚好,在家与杭儿玩耍,云轩的生意极好,杨岳忙得手脚并用,”
陆绎听罢,暗道,“既是大家都无异常,今夏应也不会有何心事,那她到底是怎么了?”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