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商邑姜:“小姐,您还有什么办法?”
“传我的令下去!”深吸一口气的商邑姜收敛情绪:“贴出告示,只要是能治好家父的重病,无论他七老八十,还是咿呀学语,无论他是身份卑微的奴隶,还是身世显赫的大官,要钱、要权、要势、只要我商府能够做的到,就绝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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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步街,子启府邸。
正在与仙门真君对弈的子启,突然感觉头顶一片湿润。
醉意微醺的他,心想莫不成是下雨了?
可转念一想,不对啊!
即便是下雨,自己也是身在这楼阁当中,又怎会有雨滴飘落进来?
伸手一摸,就看这掌心汇聚着一道好似黄金融化之后的液体。
“来!”
仙门真君勾动手指,就看这些金黄色的液体仿佛具有一定思维能力与智慧般,在自己的指腹当中来回穿梭,最后又顺着自己指缝流淌而下,又摇身一变从液体转化为固体,形成一颗颗豌豆大小的金豆,在这棋盘之上跳动不停。
仙门真君顺手捻起其中一颗,看向金豆之上那好似刀劈剑砍之后留下的凹槽,不由得感慨几句道:“好重的杀气,好锋利的刀意!”
大袖一挥,棋盘上边的金豆悉数消失不见。
一侧子启眼睛微眯,心中暗自揣摩,难道这就是传说当中仙家的不传之秘撒豆成兵?
随即又眼热起来这大大小小几十颗金豆子。
心意一乱,棋盘落子也随之变得毫无章法可言。
辛辛苦苦囤了一条大龙,最后却变得纷乱如麻,还不如用几条不成气候的小蛇形容更为贴切。
不出十手,子启认输。
“方才我已经帮你试探过那个西秦雍州的姬旦了,现在事了,你我缘分已尽。”仙门真君站起身来拱手道别:“而我也该去做我自己的事情了,只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拜托于您!”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子启知道面对这种真正的得道高人,自己的挽留与客套根本就是无济于事,索性也潇洒起身拱手送别:“真君只管开口,某自当尽心尽力!”
“数月之前我曾偶遇两只小鬼,我走之后就有劳公子您费心一二!”仙门真君沉吟片刻之后继续说道:“至于他们之后是要要走还是要留,全凭他们个人自愿,公子您只需静观其变不要插手就是!”
子启自是连连点头应允下来,等再次抬头之际,那位神秘到共处数月,连道号都不曾知晓的仙门真君已然不见踪迹。
如梦初醒般的他赶紧摸向袖中的仙剑巨阙,还好,它还在!
随即又恢复闲云野鹤孤身一人的他坐到蒲团上边,看着棋盘之上彼此交错却又不断绞杀的黑白两股势力,突然猛地一挥手直接将棋盘打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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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满地跳动黑白棋子,子启阴沉一笑。
管它是用于打坐冥想的乌碳木香,还是可以趋利避害的仙剑巨阙,管它是善是恶,是好是坏,只要到了我的手中,那它们就应该为我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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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秦雍州,西伯侯姬昌府邸,祖庙当中。
老祖宗太任站在一侧,看着逐步接过权力的儿媳太姒,正在给姬家的列祖列宗上香添油。
居中青年画像之前除了那香炉贡品之外,还多安置了两盏油灯。
灯芯乃是姬鲜与姬旦兄弟,在二人出发之前特意裁下来的一缕发丝捻成,那号称千年不灭的鲛人油脂,更是添上二人一滴心头血,在祖荫的庇佑之下,可观近况可察安危。
母亲太姒看向那两盏油灯,指长的火舌泛着令人心安的橙黄光亮正徐徐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