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干二净。
只是刹那之间,元鼠便化为了一张鼠皮。
穆宁顺着鼠皮落下的地方看去,这一看之下,穆宁的一双重眸突然开始急剧的向内收缩。
这是一种恐惧到极致的表现。
因为,穆宁看到了一个更加令他恐怖的场面。
蛇,穆宁看到了一条条、数之不尽的白色的蛇,这些数之不尽的白蛇不过一掌之长,这些数之不尽的白蛇其头竟然生有一对鱼鳍。
鱼鳍在颤动,蛇身在涌动!
这些生有鱼鳍的白蛇,竟然在喝血,喝参天血树的血。
然而,这一幕,穆宁方才竟然没有看到。
就在穆宁惊惧眼前所看到的同时,那数之不尽的白蛇突然没入了地底,然后又有一批白蛇自地底钻出,开始继续着方才那些白蛇的工作。
如此往复,如此循环,然而,穆宁在来到这里之后,黄霑的炁与他的炁便消失了。
这一切,仿佛是故意引诱穆宁前来此处一般!
可是,引诱穆宁来此的目的又是什么?
神秘女子怀抱着黄霑,抬眸静静的看着上方的穆宁。
她的眼神太平静了,平静的如一汪清水一般。
身后隐隐传出一道道吐信的声音,这些吐信的声音仿似是在压抑着一般。
神秘女子身后那一双双如磨盘般大小的白色眼珠,在这一刻,也终于出现了些微的波动。
这些微的波动是激动之色!
“别吵,别绕到了本王观看的兴致。”
神秘女子轻轻的开口说道。
声落,吐信声立时戛然而止。
万年了,是否能离开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就看这个黑发青年了。
她是激动的,恨不得站在血树下的是她自己!
可是,她不能出去,因为这颗血树不仅是她的饲料,更是禁锢她的囚牢。
顺着这名神秘女子的脚踝看去,便能知道为何这名女子站在黑色的水面上不曾移动分毫的原因了。
这名神秘女子的脚下是一根根红色的犹如血管一般的丝线,这一根根犹如血管一般的红色丝线仿佛是生在这名神秘女子的脚底一般。
正是这些如血管一般的红色丝线,限制了女子的自由。
在喂养的同时,又限制其活动的自由,这不是囚禁又是什么?
直到此刻,这名神秘女子都不知道,是谁在她陷入沉睡之时,在她的上方种下了这颗血树。
又是谁用这颗血树将她囚禁在了无尽的深渊之下。
不生不死,永禁深渊!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若不是黄霑突然的闯入,若不是体内的鲲鹏血脉将她唤醒……
想到此处,这名神秘女子那本是平静如水的眼眸,突然布满了阴毒与愤怒之色。
她已经将穆宁引诱至此,剩下的便交给这名青年吧。
看着眼前的一幕,穆宁突然在脑海中闪现了出了一个古老的词语。
祭祀!
没错,看着眼前的这颗参天血树,穆宁能想到的只有祭祀一词。
无论是谁,在看到这一幕都会升出这样的想法。
因为,它太明显了。
这颗参天血树在供养着一只不知名的荒古生物。
穆宁虽然不知道元鼠与那些生有鱼鳍的白蛇在这场祭祀中扮演着什么身份,但是,若要阻止这场祭祀,便要先摧毁祭台。
因为谁也不知道这颗参天血树在供养着一只什么生物。
但若要阻止其供养,只有将这颗参天血树摧毁。
穆宁的想法是没错的,即使换做幻雪,也会与穆宁的想法一样。
置之不理!
那不是穆宁的做事风格,其中还有黄霑的因素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