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里,雷励听到了一个全新的称谓。
这个全新的称谓便是北域之主。
一个区区毛头亦能成为一域之主,为何他雷励不能?
扶手离去,留下一脸嗔怒与疑惑的雷婉。
雷励背扶着双手,渐渐的消失于那朦胧的夜色下。
走至一间偏僻的木阁,雷励左右观望之后,便突然闪身没入了那木阁之中。
没有摇曳的烛火,只能凭借那昏暗的夜色,借着那昏暗的夜色,雷励径直向着木阁的深处走去。
走至深处,伸手按下墙上那一截看上去并不突兀的石砖。
随着一声轻微的“吱呀”之声,那本是木阁尽头的尽头突然出现了一条新路。
在那一条新路内,能够看到那盈盈摇曳的烛火。
雷励迈步,没入了那盈盈摇曳的烛光内。
在雷励没入那烛光之内后,那盈盈摇曳的烛光便与这漆黑的木阁彻底的断绝了联系。
一声轻轻的“吱呀”声,将这一个木阁分为了两个世界。
一个黑暗,一个旖旎。
雷励走入了一片旖旎的世界,这个旖旎的世界只不过是一个不大的四方空间。
而在这个不大的四方空间内却是一切家饰应有尽有。
蓝色的床幔,紫色的棉被、袅袅的檀烟、还有那红木案上的美酒与菜肴。
雷励走至几案前,拿起了桌上的一盏美酒,开始自沾自饮。
亦是在雷励拿起酒杯的同时,那蓝色的床幔中突然传出一声痛苦的沉闷之声。
亦是在雷励听到自那蓝色床幔中所传出的这一声痛苦的沉闷之声时,雷励亦是突然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放下手中的酒杯,如同一只雄鹰一般扑入了那蓝色的床幔内。
痛苦,床幔内传出一道道令人怜惜的痛苦之声。
萧条的街道已无行人,月光倾洒在两道绝色身影的身上。
“你现在还要去雷门吗?你是疯了不成?”
“你以为雷门是无欢城吗?”
云笙止住步子,回身看向一脸怒容的白昇。
“这是我的责任,不可推卸。”
在幽冷的月色下,在沁凉的夜风下,云笙的声音亦是透着一种倔强。
“我们都不知道此刻那个雷励在哪?”
“去了就知道了。”
云笙不愿向白昇做过多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