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问道:“哎!天下第一剑客,你是属驴的吗?有种你站起来,老夫的剑只杀好汉,不杀野驴!”
孔亮哪是使的什么招法呀,原来他方才把毒酒喝下后,直到现在才药性发作,他就觉得肚子里有成百上千条虫子在啃食肠子,疼的他五官挪移,大汗淋漓,抱着肚子可劲儿打滚儿,嘴里喊道:“狗日的!疼死我啦!……”
云玺、花逢春见状不妙,急忙跳了过去,云玺挡在夏侯嬴、司马错面前,花逢春则趁机把孔亮扶起来,往后面躲一躲,哪知孔亮刚走了两步,实在是疼的受不了,双膝一软又开始驴打滚啦。
“酒保”金九枭先是得意,但笑容又僵住啦,他瞪着狐狸眼仔细瞅着云玺疑惑不解,云玺明明是喝了他的毒酒,为什么他的毒没有发作呢?
云玺看出了金九枭的心思,只见云玺右掌放在小腹上,然后稳稳地往上推移,突然从云玺嘴里喷出一股酒来,酒液似箭奔着金九枭就刺过去啦。金九枭急忙往旁边一躲,他躲开了,可他身后的打手倒霉啦,这股毒酒真喷在打手的脸上,就听“呲啦”声起,打手捂住脸哇哇暴叫,疼的他连蹦跶带跺脚,可见这毒酒的毒性有多惊人啦。
金九枭、夏侯嬴、司马错三人面面相觑,心说话:好一个云玺!能将毒酒原封不动地给逼出来,单凭这一手,就能看得出云玺的内功修为十分了得!难怪这小子能够名震江湖,武功的确了不起!
金九枭忍不住言道:“云玺,我低估了你。”需知一个杀人若是低估了对方,自己就会身处险境,这是任何杀手所不能接受的。
云玺问道:“金九枭,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性命?”
金九枭冷笑了一声,言道:“云玺,这可不能怪我,咱们是各为其主,圣教主端木赢方要你死,你就得死,你若不死,我们几个恐怕就得替你死,你不是仁义无双的少侠客吗?你能眼瞅着我们白白地为你而死吗?”
云玺很担心孔亮的安危,便对金九枭言道:“金九枭,我若让你拿出解药,你肯定不肯,不如咱们谈谈条件,要怎么样,你才肯交出解药?”
金九枭眼珠一亮,言道:“好!云少侠果然是重情重义的人!你想拿解药救孔亮,这的确不难,因为就在我身上带着那,只要你肯把脑袋献出来,我保证把解药亲手交给孔亮。”
云玺无奈地摇了摇头,言道:“金九枭,你别光耍嘴皮子,你说你带着呢,万一我真是自刎了,你又说忘记带了,等你回魔教取回来,我师兄孔亮岂不是早死多时了吗?”
金九枭听罢心里很不爽,言道:“好好好,你不信任也属人之常情,本来嘛,咱们就是冤家一对儿。你不是不相信吗?你来看!”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白瓷瓶来,用软木塞封住了瓶口。“你看到了吧?这就是解药,里面全是药丸儿,孔亮只要吃下三粒,就能把毒全都解掉。你若肯自刎谢罪,我金九枭也不是小气人,这一瓶解药我全送给孔亮,我的诚意可够足了吧?”
云玺点了点头,言道:“你说这是解药,我上哪儿辨认真假呀,万一这一瓶是毒药,那该怎么办?”
金九枭气的鼻子都歪了,反问道:“云玺,你也太小心了吧,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那你说,怎么样你才能信?”
云玺想了想,言道:“不如这样吧,既然我师兄要吃三颗药丸,才能把毒解掉,你先给他吃一两颗,我看看有没有效果,要是他不那么疼了,后面的事,一切好商量!”
金九枭一想,也罢!给孔亮吃一粒,顶多能让他多活一天而已,于是他言道:“行!云玺,你的条件我答应啦,我就给你一粒,咱看看孔亮吃完的反应,要是他不疼啦,我希望你能话复前言。”说罢,他扒开软木塞,一股奇妙的药香味儿就弥漫开来,提鼻子一闻,真是神清气爽啊。金九枭倒出一粒,交给身旁的打手,打手托着药丸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