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吓得周边看闹的小孩,一个个的全都噤若寒蝉,连最后一点的玩味都四分五裂了。
接着江复庭只看到她带着凶神恶煞的气势走来,陆长枯的脚已经被吓成了一滩软泥,一动也不敢动。
就在他略有些摇摇晃晃的时候,体被应有兰用力一扯,陆长枯当即磕磕绊绊的往前踩了几个碎步,但依旧稳不住重心,面朝着大地,行了一个十分亲密的大礼。
他甚至都还来不及多喘口气站起来,应有兰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朝着他后的人走去。
陆长枯连忙慌慌张张的撑起体,可笨拙的四肢窝囊的像打了麻药,怎么也支不住他的重量,他费尽力气,额头上的汗像雨一样往下滴,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好不容易稍微直起了点子,又跟没有骨头的泥鳅一样,软趴趴的扑回地上,陆长枯咬了咬牙,满脑子都是自己那个不屈不挠的弟弟。
就在她整个人浑浑噩噩,不知所措的时候,后背突然爆发出一女人凄厉地惨叫。
高亢的声音在本就一触即发的氛围内,彻底打破了仅有的平衡。
陆长枯被惊得狠狠哆嗦了一下,刚才还没有力气的体,如同一只惊弓之鸟,猛地一弹,回过来,看清了眼前发生的画面。
周边的其他小孩子,一个个脸上全都浮现出惊恐的表,男孩女孩的惊叫像远处卷来的大风,此起彼伏。
江复庭感觉到陆长枯的胃里猛地抽了抽,隔了一夜的汤汤水水都在胃里翻江倒海,像水枪似的,顺着喉管突然一涌而上,到了喉咙口。
但他体上再怎么恶心,都不及眼前的画面恶心。
应有兰的脸颊跟那个受伤的男生一样,被咬掉了大块,但显然比那个小男生咬的还要惨,表皮和脸颊上的嫩藕断丝连着,里面的肌组织都清晰可见,血像裂开的管子,溢得她脸上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