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则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抓着扶梯,艰难地向上攀爬着。爬到五楼时,景雅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双腿一软,差点就像被狂风刮倒的秧苗一样跪在地上。萧琢华眼疾手快,像一个随身待命的侍卫一样半抱半扶,可又觉得这样抱着不太合适,于是赶紧改成搀扶。景雅此时可没空关注这些,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拖着萧琢华的手臂,奋力地往里走去。
好不容易到了家,吃了药脱了衣服,景雅一沾上床便不省人事,也不知道萧琢华是何时走的,奶奶是什么时候吃完饭的。只知道自己仿佛漂浮在一片汪洋大海上,时而狂风暴雨时而沉闷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景雅一觉醒来感觉身上轻松不少,就是身上黏黏糊糊很不舒服。翻身一窗外,却是昏昏沉沉将近黄昏,奶奶在厨房里忙着什么。手机放在自己枕头旁,景雅拿起手机一看,好几个电话。
景雅一行行看过去,除了萧琢华、番茄花、刘衡之外,还有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打开一看,居然是肖季欣。
我心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