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期的锻炼效果。
初时他任由文丽帮助儿子,只是出于对东北艰难环境的考虑,怕儿子从小娇生惯养,无法适应突如其来的困难。
现在半年已过,儿子应该已经逐渐习惯,该削减些援助。
毕竟,如果像过去一样定期大量支援,何瑾珩可能会变得过分依赖,享受优裕的生活。
何雨柱决不能接受这样的后果,因此他的态度非同往常。
深吸一口气,他面容凝重,语气严厉:“你这话,我这次可不会再迁就了。
我说话可不是闹着玩的。
今后你只能每季度为他寄一次物资,不能超过定额,否则一旦违逆,我会让他在东北多滞留三个月,直到他明白改正自己的错误。”
他的言论让在场的人皆感震惊。
文丽等人认真审视他神色的变化,确认何雨柱并非玩笑,不禁面露惊愕。
何瑾萱与何瑾瑜想立刻上前安慰,却被反应敏捷的母亲文丽挡下。
“柱子,你怎能如此残酷?”
她的脸上写满难以置信,丈夫的话语仿佛在对待陌生人一样苛刻。
何雨柱见到家人这般反应,清楚他的言辞确实触动了他们的情感。
内心深处对妻子心疼至极,几度动摇,然而他强忍冲动,保持着冷漠的脸色,“我残酷?我对瑾珩、瑾瑜他们难道有区别对待?我亏欠哪一个了吗?结果就是八个孩子中唯独他,不仅不长进还给我们带来麻烦。”
他的话语中透着无奈。
你曾告诉我,即使他不求上进,只须遵照安排,无论是到工厂做工,还是回乡务农当青年志愿者我都忍了下来。
可这小子分辨不出对错和严重程度,根本不清楚什么是对的事情、什么是绝对禁忌的行为。
无论是安于稳定的职场生涯,还是忍受下乡之苦,显然都难逃我们的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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