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以父之名(2 / 3)

醒了许多。

“我还有梦想!必须要振作!”

我们那代人,有我这个梦想的,不在少数。

在我仅有的几个,少年时代的朋友中,便有李博与张童,和我的梦想相同。

少年之自由,在于心之野望。

不是不怕嘲笑,而是压根就不觉得,这个梦想,有什么可笑之处!

当受到梦想召唤的我,精神重新焕发之后,便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应该是脱离了,死亡的威胁了。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不是犯了天条了?难道是惹怒了神明,受到了什么惩罚吗?”

暂时甩开遥远的梦想不谈,不明所以的我,再次研究起,那个差点害死自己的“罪魁祸首”来。

很快,我便再度得到了,科学的回应……

真是他妈的造孽啊!

自那之后,我便沉迷于此,不可自拔。

一连二十几年,屡戒屡破,迷途难返。

尤其是,初窥门路的那半年时间里,我甚至会在与爷爷、奶奶共同躺在一个火炕上;出门在外,与妈妈、老庞共处在一个房间中;在大姨家,与我的两个哥哥一个大姨夫,同在一个地板上打地铺,等等,一切有人的地方,熬到自以为大家都睡着了的时候,乐此不疲地研究着,量变与质变的转化。

重复着寻找,医学的奇妙。

周杰伦的每首歌,我都喜欢听。

尤其是,《以父之名》。

如果你与我有着相同的经历,又恰好听过这首歌,或许,你便会理解,我所想表达的意思。

一首歌,见仁见智。

每当我重复一次,这样“罪恶”的行径后,便总是会哼起这首歌,聊以慰藉,随之而来的空虚。

尤其是那一句:“没人能说,没人可说,好难承受。荣耀的背后,刻着一道孤独……”

请允许我,以这首歌词,作为这一段故事的结尾。

感谢,黄俊郎先生!

“微凉的晨露,沾湿黑礼服。

石板路有雾,父在低诉。

无奈的觉悟,只能更残酷。

一切都为了,通往圣堂的路。

吹不散的雾,隐没了意图。

谁轻柔踱步,停住。

还来不及哭,穿过的子弹就带走温度。

我们每个人都有罪,

犯着不同的罪,

我能决定谁对,

谁又该要沉睡。

争论不能解决,

在永无止境的夜,

关掉你的嘴,

唯一的恩惠。

挡在前面的人都有罪,

后悔也无路可退,

以父之名判决,

那感觉没有适合字汇,

就像边笑边掉泪,

凝视着完全的黑,

阻挡悲剧蔓延的悲剧会让我沉醉!

低头亲吻我的左手,

换取被宽恕的承诺,

老旧管风琴在角落,

一直一直一直伴奏。

黑色帘幕被风吹动,

阳光无言地穿透。

洒向,那群被我驯服后的兽。

沉默地喊叫沉默地喊叫,

孤单开始发酵,

不停对着我嘲笑。

回忆逐渐延烧,

曾经纯真的画面,

残忍地温柔出现。

脆弱时间到,

我们一起来祷告:

仁慈的父,我已坠入。

看不见罪的国度。

请原谅,我的自负。

没人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