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清楚。”张大师刚刚开口,却又急忙住嘴,看向徐猛,问道:“老朽不知你是什么意思?”
徐猛微微一笑,却是说道:“张大师,既然你这么清楚这石刻雕画,那么也就自然清楚这雕画中的机关咯,若是这雕画中藏有夺人性命的杀人机关,张大师也自然十分清楚咯?”
“老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徐猛不再搭理他,却是向郝鹏说道:“郝兄,能取几张盾牌来么?然后让这周围的看客都离远一点。”
郝鹏点点头,吩咐曲山县的衙役驱散周围的看客,并迅速取来几张盾牌,徐猛检查一番,确认这盾牌十分结实,然后指示曲山县的衙役手执盾牌站在石刻雕画之前,然后慢慢地走向石刻雕画的一角。
只见徐猛在那雕画上轻轻一按,一块凸起的石头迅速按下,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却听见几声嘶鸣,从石刻雕画的另一处地方喷射出数十枚暗器,击打在前面的盾牌之上。
叮叮当当,数十声清脆的声音过后,徐猛才起身走至那盾牌之前,捡起地上的一枚暗器,递给郝鹏。
“这,这竟然跟张师傅身上的那些细小而又锋利的刀片一模一样。”郝鹏惊到,当即明白那中年男子张大志可不是真的被壁龙吞噬,而是被这壁画中隐藏的机关所杀。
“徐兄弟,这——”
“这曲山要说对这石刻雕画熟悉之人,恐怕只有张大师了。”徐猛冷声一笑,看向张大师:“张大师,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就算老朽对这雕画熟悉,也不能证明是老朽杀的人。”张大师急忙说道:“当时这壁画之前进行点睛,那么多人,老朽并不在这里,如何控制这机关?”
徐猛微微一笑,却是向天松楼的大小姐问道:“大小姐,请问天松楼到县衙和到张大师家的距离如何?”
“差不多。甚至张大师的家里还要近一些”天松楼大大小姐回道。
“我记得在事情出事之后,大小姐分别派了小厮到县衙和张大师的家里,可是我却记得在县衙郝管爷早就到了这里之后好长时间,张大师才来的这里。”
一旁的郝鹏点点头,自己赶到之时并没有见到张大师,而是在徐猛找到那画龙点睛的机关之后,张大师才姗姗来迟。
“老朽年纪已高,自然不如管爷的腿脚便利。”
“是么?”徐猛微微一笑,却是向天松楼大小姐说道:“大小姐不妨唤来刚才去接大师的小厮,一问便知。”
天松楼大小姐急忙唤来那名小厮。
却听得小厮说道:“当时去了之后,叫了半天也没人回应,等了片刻,大师才算开门。”
徐猛微微一笑,却是说道:“其实张大志被害之死,张大师就藏身在人群之中。而在张大志死后,张大师又急急忙忙返回家中,而于此同时大小姐也分别派人去了县衙和张大师的家里,只是张大师年纪大了,腿脚有些不便,而且还故意绕了一些弯路,所以才没有天松楼的小厮去的早,因此才让天松楼的小厮等了片刻,才开的门。”
不得不说徐猛这一番推论的确是十分合理。
“这都是你的推测,你根本没有证据证明老朽就在现场,是老朽杀的人。”张大师斥声怒道,“再说了,大志是老朽的唯一弟子,老朽为什么要杀他?”
“为什么?”徐猛冷笑一声,“去你家里一搜便知。”说罢,向郝鹏打了一个眼色。
郝鹏当即派出两名衙役前往张大师的住所,不等片刻,便见曲山县的衙役取来一封书信交给郝鹏。
徐猛只是从张大师的身上看到他与张大志因为一封书信争吵的景象,以及之后张大师设计谋杀张大志,但对于这封书信的内容却并不清楚。
郝鹏急忙看了眼书信,徐猛随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