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亮,橙黄温暖洇没他面庞,却不见他表情出现一分动容。
明怀礼僵在原地,寒毛卓竖。
他手心一阵阵冒出冷汗,胸膛承受男人目光射出的锋刃,千刀万剐后的鲜血淋漓,剖出他心脏,是黑的。
耳边一阵阵回荡轰鸣,像置身飞机场,飞机展翼,从他头顶滑翔而过。
“明叔叔和林阿姨为明徽留下的存款和信托基金去哪儿了?近九位数的资产去哪儿了?”
霍砚深不顾他战栗模样,步步紧逼,“是在你国内外十几套房产上?是在陈水燕的赌桌上?还是在你女儿的名牌包包上?”
“我——”
明怀礼哑然,再承受不住他质问,面色灰败,颓废倒地。
霍砚深冷眼旁观。
气氛登时冷凝下来,空气中混杂阴戾恶劣,刺激明怀礼脆弱神经。
半晌,他抬头看着男人,“你早就知道一切,为什么不报仇?”
夫人堕胎后,霍总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