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倒台,沦为众人笑柄。
回家后,她忙不迭将自己关进房间,查询最近时事新闻。
父子相斗这种豪门丑事,极吸引人眼球,就算主流媒体不报道,各大娱乐小报,媒体营销号也会闻风而动,偷偷报道。
果真,在网上稍稍一搜,便能找出娱乐营销号报道的相关内容,只报道中主人公以匿名形式相称。
明徽囫囵看一遍,心情愈发激荡震动。
小报内容与元元所说大差不差,区别只在一个被软禁在家,一个已被批捕,可不论是哪种情况,都是对她有利。
晚饭时,明徽心情畅快,多吃一碗饭。
刘姨看出她心情愉快,问:“发工资了?怎么这么高兴。”
“不是。”明徽放下碗,掏出手机,“霍氏父子相争,霍砚深倒台,我彻底自由啦!”
她神采飞扬,明眸熠熠闪亮。
“他倒台,我吃的苦就不算白吃,他进监狱,才能慰藉我女儿在天之灵!”
明徽咬牙切齿,心头又涌起一股悲意,轰鸣声中女儿与她告别,说有缘再见。
可她子宫受损,再无生育可能,又怎么再见?
悲喜交加中,明徽大笑,却涌出泪水。
苦的,咸的,甜的,和在一起,落入白米饭中。
明徽捧着碗,将米饭扒进嘴里,些许米粒呛到气管,引得她咳嗽声不断。
刘姨被她举动吓坏,倒杯清水喂给她,“乖乖,他作孽进监狱是活该,你别惩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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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姨,我没惩罚自己。”
她笑笑,将眼泪撇净,“我是高兴,高兴到昏头脑胀,无所适从了。”
刘姨不信她的话,硬让她进卧室睡觉,不准再吃。
黑暗中,明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
说不上是高兴激动,还是悲伤怅惘,莫名情绪笼罩心头,鼓动她情绪愈加不安。
隐隐约约,楼下走廊传来刘姨叹息说话声。
她神经敏感警觉,悄悄下床踱到窗边,打开条窗缝。
“闺女,这边还没着落,阿徽情绪不稳定,我不放心,过几天再回去。”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刘姨叹息声更重,“我知道,女婿摔断腿,你工作太忙,外孙没人带。不然你找个保姆,我发工资,我这里实在……”
明徽关上窗户,再没听清后面的话。
第二天一早,明徽递给刘姨一个信封。
刘姨脸上带笑,只眉间起伏若有若无愁绪。
“这是为什么?”
明徽从身后揽住她腰,有意无意蹭蹭她肩窝,“这是您这几个月的工资。”
刘姨面色一变,扔下菜铲回头。
“你要赶姨走?”
“我……”
刘姨生了气,扔下信封,“姨做错什么了?你要赶我走?是认识了新同事新朋友,不想和我这个老婆子待在一起了?”
明徽哭笑不得,拉住她手,“您想多了。”
她解释,“您在这太长时间了,家里人会担心。况且我已经在这安顿下来,没后顾之忧了,您先回家陪陪闺女外孙女,等过年再回来。”
刘姨反手握住她手,面目急切,“你是不是听到我和闺女通话了?”
明徽抿嘴,不否认。
“我女婿摔断腿能找护工,或者外孙女找保姆,总能应付过来,你放心。”
“我不放心。”
明徽抱住她,“您心里,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总有亲疏远近。刘姨,这么多年我只明白一件事,无论多亲近的关系,总比不上血缘更深厚。”
“您忘了吗?我也有过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