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又退身成功看好戏。
明徽睨他一眼,这男人就是祸害。
酒桌气氛愈加尴尬,这时,一阵急促脚步声,下一瞬保镖闯进门。
“霍董,有急事——”
“胡闹!”霍宏山怒斥,“如此无礼!天大的事也得等订婚宴过后再说,况且我不是说一切都交给管家。”
保镖动作一顿,“就是管家——”
随即,他咽下话,急匆匆跑到霍宏山身边耳语。
旁人听不见,但霍宏山面色愈加铁青,肉眼可见的不悦。
霍砚深慢条斯理替明徽夹菜,“尝尝这儿的糖醋小排,你应该会喜欢。”
明徽撩一下眼皮,窥见他嘴角勾起淡淡一丝笑。
看来这事儿是与他有关,果真是祸害。
“沈董,家中有急事,我先离开。”
霍宏山再没之前稳重,匆匆起身道别。
只是他还未踏出房间,门外又迎来两名警察拦住他。
“霍董,您部下李清河涉嫌非法拘禁与敲诈勒索,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
夫人堕胎后,霍总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