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两人结结巴巴的回复,“绝没有告诉任何人。”
“还请您放心,这个事情,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
“你是在哪个废墟里面挖出来的?”
城东三十里外,一个荒废院子里面,中间长着一课很大的树,有些歪斜了,只要走到那边去,一眼就能看到那个宅子。
春莺兄妹离开了。
小碗看不懂太多的事情,但是宫中的东西,流落在外面,好像不是什么好事。
两个人都在院子里面,等着郡主回来。
春莺将自己的兄弟悄悄的从后门送出去。
临走之前,春莺嘱咐道:“这些时日,你别去赌坊了,老实点在家里待着吧。”
经此一遭,游手好闲的家伙,见过了郡主的规矩森严。
偷摸的进出,一路上的担惊受怕,可比在赌坊里面赌大小惊险的多。
四处巡逻的护卫,脚步轻盈的侍女,每一道打量审视的眼神。
落针可闻的环境,井井有条的花园,举止有度的随从。
用种种规矩堆叠出来的高门大院,只是一个照面,就足够他心惊胆战很久了。
他狼狈的点点头,第一次面对自己的妹子,一句要钱的话也说不出来。
走出巷子,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全都被冷汗浸湿了。
春莺的父母,在接下来的半年里面,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儿子真的不去赌坊了。
每天躲在家里睡觉,偶尔跟着他爹到地里面,去收一收庄稼,或者去拾掇一下地。
“这是转性了吗?”
“是被春莺骂了吧?这么管用?”
父母的小声讨论,还是传到了男子的耳朵里,他蜷缩在墙根边上,晒着太阳。
心说:“自己看见的,还指不定是多大的麻烦呢,在这个时间点上,不缩着脑袋做人,还抢着往外走,他可没有那么傻。”
春莺在门口送别他的神情,那种担忧和恐慌,是无法掩盖的。
他讲完之后,那两位穿着很华丽,就像官家小姐一样的姑娘,脸色也变的很差。
虽然他不知道那些姑娘们的等级职位,但是他看得懂人的脸色。
林望舒晚间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身的酒气。
“娘娘可真是上心,”林望舒称赞道,“一场意外都没有发生,安安稳稳的办完了正常宴会。”
内外的宴会桌摆满了整个府邸,除了跟四皇子关系好的那几位重臣,没人敢上前去劝酒。
只能与陪在四皇子身边的其他人,去跟他们轮流喝酒。
女宾这边,娴妃派出了身边的嬷嬷,一手操持整个宴会。
广陵侯府亲上亲,是整个宴会上,喝酒最多的一桌。
客人们不跟其他人喝酒,也要一一与广陵侯府上的人,喝一杯道贺的酒水。
惨死重生后,成了反派权臣掌上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