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分便对着水笼烟一顿吼:“你什么意思?出手这么重?刚才不是说了吗?点到为止,你这是要将雪儿往死里打吗?”
水笼烟知道,就算自己真的与他讲道理,他也绝对不会听半分,也绝对不会让自己讨得半分便宜。
于是水笼烟满不在乎地对他说的:“我这就是点到为止,若真的是想让她难堪,想将她往死里打,只怕她现在脑袋已经不在脖子上了。”
听着水笼烟如此狂妄放肆的话,镇西王怎能忍得下这口气?
不由分就又狠狠一巴掌扇过去,可是水笼烟岂会给他机会让他打过来呢?
于是一记回旋踢狠狠地踢在了他那有些大腹便便的肚子上,镇西王狠狠砸在的营帐之上,又弹下来。
不用说,也是有些狼狈。
镇东王见水笼烟又是这样狠厉,心里面大喊不妙,赶忙拦截道:“不要再打了,这可是镇西王,他是你的前辈,就算你再如何能打也不应该这样对他。”
可水笼烟却只是冷声说道:“我知道他是我前辈,可是作为前辈更不应该去主动打晚辈。他那么护着云冰雪,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今儿这件事情难道真的是我理亏吗?”
“今儿这个事分明就是云冰雪非要找我挑衅,如今闹成这个局面完全是她咎由自取。若是玩不起,当初为什么要来找我挑衅?”
镇东王无言以对。
说话间,镇西王从地上一下子爬起来,红了眼,抽出腰间的佩刀狠狠一刀,便砍向了水笼烟。
水笼烟赶忙闪开,一把将桌子掀翻砸向他。
“尚方宝剑在此!镇西王你岂敢放肆!”
水笼烟眼疾手快取下来挂在营帐内的尚方宝剑,压制镇西王,她也不想事情闹得太大。
镇西王见到尚方宝剑的瞬间,一腔怒火全部被压制下来。
他不甘心的看着那尚方宝剑,恶狠狠的说道:“皇上赏赐你这尚方宝剑,你便是这样用来对付我这个功臣的吗?等我回到临安城,我一定要告诉皇上,让他去夺了你的尚方宝剑。”
“皇上赏赐你这尚方宝剑,你却用来公报私仇,肆无忌惮!你不配拥有尚方宝剑!等我回到临安城,我一定要告诉皇上,让他褫夺了你的尚方宝剑!看你如何张狂!”
水笼烟冷冷的望着他,说道:“这尚方宝剑并非是皇上赐予我的,而是皇后娘娘赐予我的。镇西王,倘若你真的是要向皇后娘娘禀明做这件事情,只怕你是不会成功的。”
“大胆水笼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现在就已经表明你是要忠于皇后娘娘的吗?”
“镇西王我希望你明白,作为一个成年人,你自己要对自己的一行一言负责,难道我用这尚方宝剑压制你,便是向着皇后娘娘吗?你可不要信口雌黄,也不要诬赖我清白!”
“天下谁人不知我水家忠心耿耿,世代忠良。我一心向着皇上,一心向着朝廷,一心向着百姓,我的心里全是忠诚。皇后娘娘的是皇上的发妻,她的话便是代表着皇上。难道皇后娘娘赐我一把尚方宝剑,我用在你身上,你便觉得我是向着皇后娘娘的吗?真是可笑!”
水笼烟气势全开,俨然一个霸者姿态,拿着尚方宝剑教训镇西王的时候,犹如圣上亲临。
镇西王也不由得被震慑几分,可他心里头也很清楚。水笼烟之所以敢这么嚣张放肆敢这么目中无人,只是因为仗着背后有自己的爹。
镇西王心里狠狠地发誓,回去临安城之后一定要扳倒水将军,一定要让整个水家覆灭!当年他和水将军的过节也是时候该结算了!
水笼烟见他们父女两个都已经停下来了,便收起了尚方宝剑,,冷声说道:“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既然你们不肯给地图也没有关系,我自己可以画。你们既然已经是要返回临安城的人,便没有必要再来与我这个即将镇守西陲之人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