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里,他心里无比震惊。
自己为何被人从河边弄到了这轿子里?
是冤家?仇家?
他这是又遇上事儿了?
他之所以这样想,是作为大夫,每几年都会有一桩医事纠纷。
有时是自己误诊,更多的时候是所有人都将希望放在他这个大夫这儿,仿佛所有病治不好便是作为大夫的责任。
他每隔上一段时日便会被人打上一顿,所以,平日里走夜路时,他就成了一个时时往后看,仿似惊弓之鸟的人。
眼下自己被弄来轿子里,轿子下边的人说的又是那样的话,可把他吓着了。
他颤抖着掀开轿帘,对外面说道:“大爷饶命!”
他这一叫,把所有人都给惊住了。
他对着杜程重复了一句:“大爷饶命!”
杜程呆站问道:“你叫我什么?”
“大......大爷。”
“我像吗?”眼下杜程的关注点更在这大夫对他的称呼上。
“不不不,公子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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