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诸位赏光,我们夫妻二人在此敬诸位一杯……”
说此,取过一个侍女端来的盘中两杯酒,递给黄玄玉一杯。却是见她面色略有惶恐,直直盯着李顽看,不由得有些诧异,柔声道:“玄玉,那是我的一位叔叔,等会我带你去见他。”
黄玄玉走心地接过酒杯,一听此,手一软,酒杯就掉落地上。
“叮当!”一声,酒杯是坚硬美玉制造,倒是没碎,酒却是撒了一地。
黄玄玉惊醒,忙去捡拾酒杯,却是一个不察,被红绳绊了一跤,直直地扑在地上,原本仪态万千,现在却是狼狈之极。
大厅里一时沉寂,有些界尊想笑,强忍住,没笑出声来。
黄玄玉尴尬十分,又慌乱十分地为诧异地谭友新扶起来,娇面通红,不由自主地又看一眼有些讶异,面上浮出笑容的李顽,头深深垂了下去。
谭友新也是有些尴尬,这往日落落大方,善解人意的美娇妻,为何会在此时乱了分寸?
却是觉得她定然是因为害羞,毕竟是初嫁人妻,没经历过这等场面,因为羞涩而慌乱也是正常吗!
谭友新和黄玄玉向着有些失去颜面的爹娘拜礼,这爹威容利目射来,他自己不禁怕怕地垂下了头。
那方许宗海也是沉着脸,许家认的养女出丑,让他很是颜面无光。要不是她资质绝佳,当初就不会收留至今,原本以为会光耀许族,却是怎么会在这重要场合心慌意乱。
待谭友新和黄玄玉向着他拜礼,他沉着脸,目无表情地接受了。
黄玄玉是真的感到尴尬,她也不想如此,可是身体就是控制不住地发虚,也许是对李顽发自内心地恐惧,才会如此吧!
这时间,她的目光与西门清接触了一下,面对其质询的目光,很快别过了脸。
待谭友新说到李顽叔叔要给她一个好处,黄玄玉又是身体一僵,差点摔一跤,只好为满是不解的谭友新搀扶着向那里行去。
李顽却是感到有趣,这黄玄玉见到自己也不知为何会完全乱了分寸,此女以前可是威霸人物,本是不该如此的。看来她心中一定有事,在畏惧自己的同时,感到了异常心虚,才会如此吧!
见到黄玄玉很不自然地回避自己的目光,李顽笑道:“这就是侄媳妇啊!果然是美丽端庄,娴静典雅,洁白无瑕啊!”
黄玄玉都想晕过去了,她可是知道自己除了美丽,别的都不沾边,李顽这是话中有话啊!不过还好,李顽没有揭穿自己,让她心中稍安。
黄玄玉不敢目视李顽,轻声道:“多谢李顽叔叔夸赞!”
李顽大笑道:“侄媳妇说话轻声细语,一听就是温柔贤惠,知书达理,完全没有某些女人的娇纵跋扈,凶悍无理的可恶模样!”
黄玄玉真想晕了,还想哭出来,都叫你李顽叔叔了,能不能别再损我了?
谭友新在旁一直憨笑,听了李顽叔叔夸赞媳妇,满心眼地欢喜啊!
谭友新道:“李顽叔叔,您说过可以赠送她一份拓印的天之道义。”
李顽至此微微皱眉,有些迟疑起来,要是别的女人,他会毫不吝啬,可是这黄玄玉,能赠送给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