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恭了。”
三界尊对视一眼,都是笑了笑,俊美男界尊道:“我是天罡宗云涛,他是归一宗花缘,她是焚天宗火星。”
李顽点头,道:“我是李顽,无宗无门,流浪修者。”
花缘虽是一介粗豪汉子,却是起名女性化,笑道:“难得有缘在一起,你的酒量如何?”
李顽心中一咯噔,难道遇上一位酒神?他想起谭正浩的酒量,那是拼不过的,谦虚地道:“不算好,能喝几杯。”
火星笑道:“饮酒只是助兴,我们还是要观景吟诗的。”
花缘捂着脸,道:“别,我没那雅兴,还是喝我的吧!”
云涛大笑道:“前两次相聚,你只顾喝酒观美景,扫兴的很啊!”
花缘嘿嘿笑道:“你们只管吟,别再象前两次一般吟出伤心的诗就行,我有酒足矣!”
云涛转向李顽,问道:“尊驾也吟一吟如何?”
李顽有些发呆,他这两世都没接受过正规教育,倒是熟记了不少书,也不知自己能不能吟的出来,忙道:“我对喝酒在行,你们只管吟。”
云涛又是大笑,转向火星道:“看来今日只有我们能吟了,你先来吧!”
火星微微一笑,握着云杯稍稍抿一口美酒,望向沧海流云,道:“月下云海游,莫倦染烟浓。”
云涛一口灌下一杯美酒,接道:“同约幽夜处,朦胧空念远。”
火星又是抿一口酒,道:“心魂醉一回,霜风吹千愁。”
云涛再是灌下一杯酒,道:“落入凡人间,扫去纤尘色。”
……
眼见这两人一边饮着,一边吟上了,李顽与花缘也是对饮,不知不觉就喝了十几杯,有些醉意。
花缘酿酒速度快,酒量也是很好,于此还是面不改色,笑意吟吟地邀着李顽痛饮。
火星酒量不行,醉晕娇面,不再小口地抿酒,而是喝下一大口,道:“月下孤影思前事,流年惆怅怎凄凉。风吹云乱多是愁,叹落红尘恨无因。”
云涛持起灵壶猛灌两大口,双目赤红,道:“遥忆诸天旧事,驱风挥云来去。多少阆苑琼楼,于今宿处下界。囹圄别难归,醉卧难解愁,只待日月换新颜,再上神天任我游。”
花缘不由得看了看李顽,赶紧道:“你们啊!一吟就吟出郁闷来,喝酒,喝酒,不要再学那些酸不拉几的人吟诗。”
云涛和火星惊醒,酒意消去一些,都是不再风雅,只是饮酒畅谈。
这一谈,就说到花蕊宇宙,相约一起去玩玩,说不定能大幅提升力量,早日回归它处。这回到哪里,他们都不说,李顽也没问,只是喝酒,也没兴趣与他们一起去花蕊宇宙。
过一会,火星凝出一张云琴弹奏,唱着别有韵味小曲,云涛凝出一根风笛吹奏,花缘敲打聚成型的花鼓,三人配合默契,吹敲弹唱,倒是特别地自在。
李顽——就负责听,眯着眼,欣赏着优美的乐曲和动听的歌声。
只是这乐曲歌声隐有愁意,弥散在云雾中,蕴着淡淡幽伤。
最后,四人仰躺在山巅上,处身与浮云中,都是醉去。
醒来时,李顽与他们告别,站在剑辇上,微笑道:“空有瑶台银阙,一曲道尽苍年。举觞望尽烟火,寥廓自在无相。本是鸾姿凤态,岂忧壶天日月。万事千劫度过,何愁羽裳不再。”
李顽深为满意自己也能吟诗,虽然不知好不好,却总归吟出来了,向呆滞的他们点头,含笑而去。
山巅上沉寂半响,花缘问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火星叹道:“他已知晓我们的来历了!”
云涛点头,道:“还在劝解我们不要忧愁,只要度过劫关,就能升仙成神。”
花缘诧异,问道:“他是怎么知晓的?”
云涛和火星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