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哈哈大笑:“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
方野大怒,转头冲郁金蒙叫道:“郁叔叔,别和这小子客气,他就是欠揍!”
郁金蒙点了下头,冷着脸,对胡杨说:“我们各凭功力,攻向对方,生死各安天命,你待如何?”
胡杨心里一寒,这个老家伙明显要对自己动杀动了!凌玲忍不住说:“不是说好点到为止,试试功力就可以了吗?
为什么还要订生死状?”
方野笑道:“刀剑无眼,万一伤着哪里,事先如果不说清楚,到时可就不好说了。”
祝金维跟着说:“方公子,是否允许我加一个赌注?”
方野转头瞄了他一眼,问:“你想赌什么?”
祝金维答:“如果郁前辈胜了,那就请胡杨把黑雾精灵还给我!”
“好,我替你作主。”
方野满口答应,甚是愉快。
胡杨冷冷地盯着祝金维这个想趁火打劫的家伙,问:“我要是赢了呢?”
“这怎么可能?
哈哈哈!”
祝金维大笑。
场中众人,除了凌玲,个个都乐了,好像听到胡杨说了一个笑话似的。
方野也跟着笑:“这小子果然色胆包天,为了在美女面前逞威风,竟然说出这种张狂的话!”
曲江鄙视道:“方野,你们这重天的年轻人好像越来越无知了,之前我觉得你很狂,没想到你在他面前,还差得远!”
“曲公子,虽然你父亲是天王,可你也别一棍子把我们都敲死了!”
方野有点不高兴,固然他惹不起曲江,但却不甘心被他数落,忍不住反道。
曲江冷笑:“方野,你别不高兴,你们这重天的风气坏了,所以才尽出这么多无知的狂人!”
方野脸色铁青,但没有再争辩,可能还是有些心虚。
胡杨沉声道:“姓曲的,就你这点见识,也敢说别人狂,我看你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
曲江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可以说,除了他父亲和师父外,几乎没有被人指责过,更没有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鄙视,这下,他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怒道:“姓胡的,我不和你逞口舌之能,谁是井底之蛙,等下就知道了。”
胡杨眼里一寒说:“既然要赌,那就赌个痛快,我和郁老头过招,要是我赢了,你们都给我滚蛋,从此不要再来纠缠凌玲!”
“好狂!”
曲江和方野,以及两人的一帮侍从,全都有些抓狂,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竟然狂成这样,是可忍,孰不可忍?
郁金蒙更是气坏了,胡杨竟然叫他老头,丝毫没有尊重他这个老前辈的意思。
凌玲突然有些感动,因为胡杨这样说,显然是为了自己,可是,就算你拼了小命,又真的打得过郁金蒙这种中品金仙吗?
凌啸风有些吃惊,暗底里忽然又对胡杨另眼相看了,这个没什么来头的少年,为了自己的女儿,竟然把自己置之于死地!方野咬了下牙,说:“姓胡的,你别嚣张,如果你真打得过我郁叔叔,我甘愿退出!”
其实,他这样说,还算明智和冷静,毕竟就算今天先打走了胡杨,他还得和曲江拼个高低,他本来就没有胜算,索性就把脾气拿了出来,先别输了气势,让人小看。
说这话时,他还故意挑衅地瞅了曲江一眼,意思是说,你敢不敢和他赌?
曲江眼神一冷,便想说,你敢赌,我为什么不敢赌。
但就在这时,童天柱突然给他递了个神识:公子,你先别答应,我觉得这可能是个局,故意给你设的。
曲江大感惊异,忙问:童叔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童天柱说:你想,眼前这个姓胡的少年,我们根本看不出他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