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呢喃着,可来不及思考,更为剧烈的疼痛便从脑海之中释放。
当秘血抵达临界值后,猎魔人本身便是一个可怕的侵蚀源,而莫里亚蒂便是以这种方式侵蚀了乔伊。
莫里亚蒂是猎魔人,新教团的猎魔人,他究竟想做什么呢?
乔伊很想去证明这一切,但现在他是一个被侵蚀的疯子,在黑山医院里没有人会听自己的话,即使有人能证明这一切,但联系起莫里亚蒂那幻觉的力量,乔伊可以相信,那些和自己一起见证莫里亚蒂的家伙也被扭曲了认知。
自己成为了他阴谋的一环,而自己现在仍不知道莫里亚蒂究竟要做什么。
突然门被推开了,可这次走进来的不是护士,而是士兵。
“你们要做什么?”乔伊觉得有些不对劲,大声地喊道。
“上位骑士,玄凤,由于侵蚀正在接受治疗。”
士兵念着他的身份,看起来他们就是来找乔伊的。
“带他去三号安全屋。”
“什么安全屋?发生了什么!那些原罪甲胄怎么回事!”乔伊吼道。
“他太吵了,护士!镇定剂!”
士兵喊道,可紧接着有更见鬼的声音响起。
“放开我!我是将军!我要死在前线,别想把我带回后方!”
“太粗鲁了!太粗鲁了!就不能优雅些吗?”
见鬼的声音接连不断,同时还有士兵的惨叫声。
“这个死老头子啃我!快松开!”
“你们这些逃兵!逃兵!”
“镇定剂!镇定剂!护士呢!”
整个场面乱作一团,但由于被束缚的关系,乔伊根本看不到是怎么回事,他只感觉到自己被推来推去,紧接着有针头扎进自己的血管里,意识开始沉重了起来。
就像一场可笑的闹剧,直到闭上眼前的最后一刻,他看到了那同样被绑在铁床上的家伙。
“希格?”
那人应该是希格,虽然身体已经变得铁青色,关节已经因侵蚀异变的有些畸形,但那应该是希格。
一瞬间乔伊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间他明白了莫里亚蒂想做什么,他精心策划了这一切,只为了洛伦佐·霍尔默斯。
他很想把这些说出来,可没机会了,他的意识逐渐沉重了下去。
……
“这里就是黑山医院了?可我从未意识到它的存在,这是怎么回事?”
沉重的声音从鸟嘴面具之下响起,疫医淋着雨观察着这座神秘的医院,明明来时的路线是如此的清晰,可疫医就像受到了什么影响一般,从未意识到过“路”的存在。
“大概是某种逆模因的东西吧?洛伦佐·美第奇似乎也曾研究过这种东西,但最终因为凡人那懦弱的躯体,转投于对不朽的研究。”
女人的声音响起,转过头去,那是一个护士,疫医沉默了稍许,接着说道。
“嗯……劳伦斯你这样让我觉得有些不适。”
“什么不适?”劳伦斯问。
“好吧,没什么,不过你的本体现在在哪里?按理来说你不应该和我一起来的吗?”疫医问。
“在忙于另一件更为要紧的事。”劳伦斯说。
“行吧……不过如果说这里被某种逆模因保护的话,你怎么发现的这里?”疫医有些好奇地问道,劳伦斯的秘密远比他预计的还要多。
“信标,我可不止一个信标。”劳伦斯指的是欧维斯,凭借着这个信标,他找到了黑山医院的具体位置。
“接下来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走进去?”
“不然呢?”
“你可以直接抛弃这个躯体离开,可我要是面对了净除机关的主力部队,我可能就死在这了啊,劳伦斯。”疫医说。
“别担心,他们目前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