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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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鸥把他的受害者藏在了贫民区的一座地窖里，他们一下马车就小跑着赶了过来。枯叶从斗篷的内兜里摸出一枚炼金灯球，小心翼翼地走下潮湿的楼梯。

地下室里有很多藤蔓，显然是海鸥留下的。那个可怜的女人就躺在他用藤蔓编织的床上，胸口已经没了起伏。

枯叶凑近了一些，观察着她。女人身材娇小，以人类的标准而言还算漂亮。她的脸上有一道很长的伤疤，但似乎不是新添的。

枯叶把灯球拿近了一些，发现这个女人全身都是伤。不过海鸥已经用乌鸦草的粘液替她止了血，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她朝女人放出音律，寻找对方胸腔中微弱的心跳声。很轻，也很缓，但确实仍在跳动。

“她还活着。”枯叶说，“而且可能已经稳定下来了。”

“女神在上，女神在上。”海鸥长出了一口气，随后露出宽慰的笑容，“你能送她去医院吗？我虽然设法治好了她的外伤，但她肯定需要一名真正的医生。”

“她身上有好几处粉碎性骨折，可能还伤到了内脏，你确实无能为力。我可以送她去医院，艾达·艾敏恰好认识几个不错的医生。”枯叶说着站起身，转身面向他。她感觉胸中的怒气正在上涌。“但是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救一名猎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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