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跳过去才行！”

“不，你们哪儿也去不了。”一个声音从上方传来。

枯叶惊讶地抬头望去，发现一个身穿法师长袍的男人正飘在空中，宽大的袖子沙沙作响。即使在雾气中，她依然能看到此人年轻而英俊的面容。

“他是谁？”柯斯塔抽出武器，警觉地问。

“你认不出来吗？”枯叶轻声说，语调中透着绝望，“这是你们的护国贤者。”

巫师轻巧地落到地上，朝面前的三人露出微笑。他抬起右手在面前划过，巫师的身体模糊起来，很快变成了一名魁梧的高个子男人。此人穿着厚实的全身铠甲，背上背着一把双手剑。

男人开口时，依然是巫师的声音，“这么说，你们杀了猎隼。”接着，他换成了恩德先生的声音，“是我高估了他的能力，还是我低估了你们的能力？”

枯叶眯起眼睛。

“很好，枯叶，”恩德先生笑了，“这下你认出我了。”

“你做了什么？”她立刻抽出武器，“你怎么会变成巫师的样子？”

“巫师已经不复存在了，”他说，“他成了我的一部分。没错，这并不容易，许多人为此而死。但这都无关紧要了。现在，这座城市里已经没有人能阻止我了。我可以给你个机会，枯叶。跪下，重新向我效忠，让你的朋友也这样做——我用得上他那样的人。”

“休想。”柯斯塔举起长剑。

“加入你？”枯叶上前一步，站在柯斯塔身边，“我宁可去死。”

“真遗憾，”恩德先生说着拔出背上的巨剑，“因为我从不向同一个人发出两次邀请。既然你们不打算加入，那就只好死在这里了。别担心，我会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我要用你最擅长的方式杀了你。在你临死前，你会后悔自己做出了无知而傲慢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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