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宗年边笑边为素怀安倒了酒,推到素怀安跟前,“来,素大人初来沿河,请容下官先敬大人一杯。”
“诶,”素怀安推手,“请问江先生这是官宴还是私宴?”
“这……这有何区别?”
“当然有,如若是官宴,那素某人可不敢吃了,天子命在下早赴沿河,处理灾情,若是给天知道在下赶到沿河的第一件事情却是吃官宴,这让天子怎么想?”
江宗年放下酒杯,“唉呀,大人,大人说的是。”
“若是私宴,权当是本地人士为素某人接风,那就另当别论。”
素怀安说的很是合情合理,江宗年只有在一边点头的份,“那大人,这怎么说呢?”
“诶,你怎么还叫我大人,我说了,如若是官宴,我现在就走,那诸位肯定不答应。”
“是啊,不答应。”
“就是,素大人说的有理。”
“这不白瞎了咱们准备这么久吗?”
众人倒也跟着应和。
“那……”江宗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说了一个那字就说不下去。
“这也是了,既然只能是私宴,那江大人也不必称呼素某人为大人大人的了,私宴哪有这样称呼,就叫我素怀安就可以了,江大人也不用称呼自己为江大人,这样才说的过去。”
素怀安接着往下。
“这……这怕是不妥吧?”江宗年迟疑,桌上众人也跟着疑声四起。
“怎么?大家是觉得素某不配参加这私宴与各位交朋友,还是急着想撵素某人,要是没有留人的意思,素某现在就可以走。”她说话间就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