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涉猎时挺身相助在老罴的手里将自己救了出来,想起了在楼台水榭他那如同野兽一般的冲撞。伏寿按住自己的胸口,“狠心的郎君啊,我们何时才能不只是在梦里相见呢?”伏寿幽怨的想到。
不多时,身边传来细细的鼾声,伏寿转过身来,轻声开口“陛下,陛下。”确认刘协真的睡去之后,伏寿轻舒一口气,道:“陛下你一定不知道,你们处心积虑的设计,最后会败在我的手里吧?”
趁着刘协熟睡,伏寿以一幅胜利者的姿态侃侃而谈。向他炫耀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她在告诉刘协,衣带诏是被自己如何悄无声息的泄露出去,她自己又是如何安然无恙的,只是熟睡的刘协又怎会知晓她那恶毒的计谋?蛇蝎心肠?
随着耳边传来刘协愈发沉重的酣睡声,伏寿罩着衣袍起身,悄无声息的下了榻,极为森冷的暼了刘协一眼,紧了紧身上的衣袍,自后门出了内宫。
“吱呀”一声,门开,伏寿只身踏入长亭之内,借着昏暗的烛光四下望去,忽然双眸明亮异常,像是找到了光明的彼岸。
于是,她嘴角含笑,快步的往“彼岸”走去,在一身着赤金战甲的高大男子身后,双眸如水,嘴角噙着柔和的笑。
“若非是你在宫中当值,我还真怕找不到你。”听着这幽怨的声音,高大男子先是一僵,而后回过头来,赫然就是伏寿朝思暮想的曹昂曹子脩。
“皇后深夜不安寝,却跑出来作甚?需知天气转冷莫要着凉才是。”曹昂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一番客套的言论,在伏寿心里会变成自己宠溺关心她的话语。
心中甜蜜,嘴上嗔怪道:“你这冤家,在你面前我可不是劳什子皇后。忘记我的乳名了嘛!”说着驱步上前,与曹昂近在咫尺。
曹昂双眉一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小蹄子如此胆大,公然敢在皇宫内院与自己调情,这要是被刘协看见那还了得?
“你可是怕他发现?”伏寿好似洞悉了曹昂心中的担忧,开口问道,也不理会曹昂是否回答,自顾自的开口道:“我岂会如此不智,令他知晓察觉?”
“皇后。”
“叫我月儿。”
曹昂面色一僵,有些艰难的开口道:“月儿。”
伏寿听得受用,臻首道:“月儿在呢,郎君如何言说?直言便是。”
“衣带诏,可是你穿出来让郭奉孝知晓的。”
听到曹昂所问,伏寿抚了抚额前几缕散乱的发丝,“嗯。”了一声。
她心中有些失望,只因曹昂开口所问的不是关心自己,而是旁事。
“你怎可行此事呢,若是被帝党知晓,对你是极为不利的。”尚在失望之中却听到了曹昂那久违的关心,伏寿顿时感觉欣喜不已。
“听到你关心我,我欢喜的紧。”伏寿目光灼灼的望着曹昂说道。
曹昂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伏寿是个恋爱脑,为了自己这个“奸夫”竟然主动的,将刘协的核心机密尽数都泄露出去了,这还不算,她还在等着自己夸奖与她,真的是……
“郎君是有何话要说嘛?”望着曹昂怪异的神色,伏寿关切的问道。
“汝因何要行此事?”你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你。”听到伏寿言之凿凿,曹昂险些一口老血喷出,你这话从何说起,就跟是我唆使你这般行事一样。
看着面色错愕的曹昂,伏寿白了他一眼,“他们的计划处心积虑,针对的不就是你们父子。若是针对旁人我才懒得关心呢。”这在伏寿看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是曹昂尚有不解之处,“他是天子,你是皇后……”哪知伏寿凤目一瞪,拂袖道:“郎君不要说此称谓,你以为我和他情比金坚?”雨势渐弱,但伏寿此刻的心情就如同满地的泥泞一般,五味杂陈。
人人皆言,作为汉朝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