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多么的尊贵殊荣,可试问,又有谁能够体会伏寿的心思,自己的枕边人,自己的夫君,这一对天潢贵胄的夫妻。
他们不是汉光武与阴丽华,刘协时常将自己比作蓄势待发,卧薪尝胆的宣帝刘询,司空曹孟德,倒也符合权臣霍光的一些特点,可是自己却不是刘协心中的南园遗爱,故剑情深。
伏寿很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够成为皇后,是因为刘协希望借助自己父亲在清流中的力量,能够同曹操相峙,仅此而已。
自己与他夫妻一场,到而今有什么感情所言,自从董贵人怀有身孕以后,伏寿的待遇就好像是被打入冷宫一般。若无先前曹昂的英雄救美,伏寿的芳心被他俘获,若无楼台水榭那一夜令伏寿难忘的无边春色,说不得她会逆来顺受从此就这么过着。
可是人生没有如果,她不甘心刘协那个傀儡如此苛责于她,她无法忍受董贵人整日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伏寿心中有了寄托以后,就变得愈发无惧。
说服父亲,出卖董承,以换取伏家的安然无恙,董承等一干帝党核心成员在衣带诏事发之后,死的七七八八了,伏完依旧是帝党的核心。刘协的倚仗,而自己没有了董贵人的示威,心情愈发舒畅了。
曹昂望着面前诉说的女子,只见她时而悲戚,时而狰狞,时而快意,时而伤感。
轻叹一声,这是一个为时代、所谓大义而裹挟的可怜女子。她既不想死在曹操的刀下,亦不敢活在刘协的冷落之中,所以才有了看似鲁莽冲动实则心细如发的举措。
若是说起来,还真的是因我曹子脩而起,曹昂驱步上前,摊开双手搂住伏寿,后者深深的将头依偎在曹昂怀里。
“我给不了你什么承诺。”曹昂沉声开口道。
“嗯,对我来说这边够了。”伏寿笑着道,只是那笑容里掺杂了太多的苦涩。
某些层面曹昂与她有何两样,他们这些大族子弟又有哪个能够决定自己的婚配?名分与否伏寿已不在乎,只要曹昂心中念着她,她便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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