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通路。」
「随后两翼兵马向这些溃兵后方前行,迎击那些追过来的金虏骑兵。如此之下,再将这些溃兵收拢进城池,好生修整一番便可。」
「第二点则需要那些被追击的溃兵努力了,在即将到达接应兵马所在的位置之前,他们必须突然加速,暂时甩开那些追击的金虏骑兵。」
「而且通过接应兵马时必须不能到处乱跑,只能沿中军通路快速通过,否则一旦将己方接应他们的兵马冲散,那就万事休矣。」
李乾听完凝重地点点头,还真是好高的要求,也不知道秦桧和吴三桂他们能不能做到。
他眉头紧锁盯着桌上的地图,沉默了片刻后,李乾突然道:「孔明,如今是敌虏在大乾境内肆虐,朕是否可以借助一些地利来阻敌呢?」
诸葛亮一愣:「自然可以,陛下。」
李乾指着冀州南边的一个小县城:「此地离左威卫近,离吴总兵他们却稍远,内黄县城又北依卫河,有地势之利,不如就令左威卫先行赶到,稍加准备,在此接应吴总兵的边军,阻击金虏。」
他想了想,又道:「届时先疏散城中百姓,将城门大开,将左威卫分出数千人马,列在城门两侧,留出中间通路来,吴总兵他们就从这里入城。」
诸葛亮只是稍加思索,就不断点头:「陛下此计甚妙。」
想让那些逃窜了一个冀州,筋疲力竭、有可能已经陷入疯狂的边军维持秩序无疑是难如登天的。
可李乾的法子就很妙了,边军们逃跑了一路,终于又遇见一个愿意收留他们的城池,而且城中、城外都有不少驻军,这分明就是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所以,他们肯定都是一股脑的往大开着的城里跑,绝不会有一个人想往别的方向去,也就不会有人能冲击到两侧的左威卫了。
诸葛亮又提醒道:「但要是城外的左威卫留少了,恐怕拦不住紧随其后渡河而来的金虏……」
李乾却摇了摇头:「这些人不过是一道保险,朕不能指望他们拦住金虏骑兵。」
他指着内黄县城以北的卫河:「既然金虏要渡河,那就在河上截击这些敌寇。」
「传令内黄周围的县城,每县出几个熟悉卫河以及周围水脉的百姓作为向导,再从左威卫中选出数百通水性的将士在卫河上埋伏。」
李乾目中闪过一抹寒光:「在吴地厮混了这么久,就算是旱鸭子,也该扑腾出水来了,只要那些金虏骑兵一渡河,就发动突袭。」
就算找不出几个会水的来,也能从周围的县城、乡村里召集些乡勇做这种事,沿河两岸生存的百姓那么多,难道还找不出几个熟悉水性的青壮来?
「此计妙极。」
诸葛亮带着几分敬佩道:「陛下运筹帷幄,金人兵溃之日不远矣!」
李乾笑呵呵地望了他一眼,他就不信诸葛亮想不出这些来。
只不过这位「千古名相」生着一颗九窍玲珑心,不仅熟通天文地理、排兵布阵、经史子集,更是非常会做官。
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儿,李乾才将诏令初步写好,发往中书省……
若放在往常,这样一封有关冀州战事的诏令肯定会一下子成为朝中的热点。
但眼下除了关心秦桧的中书省和关心战事的兵部,
几乎就没人在意了。
在高层文官们的授意下,几乎所有人都在忙着痛打落水狗,抨击蔡党的官员。
甚至还有御史已经大胆地将目光放在了蔡京本人身上,上奏疏怒斥他是「权女干」,要求立即将其惩处。
这样的奏书无一不被李乾留中,没有发下去。
他这样的态度也让下面的官员们心中有几分忐忑,不断地揣摩圣意,想弄明白皇帝陛下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要说他不想扳倒蔡京吧,那之前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