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你对谋杀亲夫有很深的执念呢!”
沈含山揶揄道。
“沈含山,我们已经退婚了,请你放尊重些!”
赵稚抬腿往上一顶,沈含山顺势将她往后一带,两人一起摔倒在床上。
不知道压到了哪里,沈含山闷哼一声,似是十分痛苦。
赵稚愤愤地说,“活该!偷鸡不成蚀把米!”
沈含山忽地笑了,“只只,你不觉得这话,是在骂你自己吗?”
经他提醒,赵稚蓦地反应过来,又羞又臊。
趁着沈含山痛着,赵稚将他的双手反剪,用他的腰带绑起来,生拉硬拽,将他拖到衣橱里关了起来。
“既然瑞王这么喜欢闺阁之趣,我就好好奉陪奉陪。您呢,就在这里好好享受一晚吧!”
赵稚这边被沈含山扰得睡不好觉。
赵柔那边同样无法安生,因为,会曾又来了。
“你这贼和尚,尝了一次甜头不够,还敢再来!”赵柔低声怒骂,半推半就。
会曾见赵柔对自己的态度与昨晚明显不同,心中一喜,动作也比先前温柔了许多。
赵柔两手抵着会曾的胸膛,委屈地说,“会曾哥哥,柔儿还未曾经受过这种事呢。你不要急,昨儿,你都弄痛柔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