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个儿抄,既能练字还能长记性。
好得很!
至于这教书的夫子嘛,让我好好想想,得请一位有真才实学还收费便宜的。
这我得好好的琢磨琢磨……”
唐景年站起身,摸着下巴在客堂内来回踱步,还不时的摇摇头,好像真的在考虑请谁来当夫子更合适。
三太爷对着三叔公怒目而视,你是真不会说话啊。这下可好,这瘪犊子还把主意打到族长身上去了,这是要把祠堂给拆了呀!你这是生怕我活的太长了是吧?让地底下的祖宗都先来找我算账是吧?
唐景年这瘪犊子心眼是真坏啊,不是让他们得罪全族的人,就是让他们得罪族长。
心肝肚肠都烂完了的东西!
he~~tui~~~!!
三太爷看了一眼萎缩的二叔公和三叔公,两个没用的东西,这就不行了。
到头来,还是得看他的。
“听说,县里的绣坊是你们家的?”
闹半天目的在这儿呢!
玩儿拆屋效应是吧?
先提一个难以接受不可能完成的事儿,再提出一个更容易接受的条件,来达到他们的目的。
这套路都是唐景年玩剩下的了。
笑死!
谁给这老头的自信,觉得他会答应的?
这两件事,哪一件他都不可能答应。
唐景年觉得自己能让他们沾上一根毛,那就不是他唐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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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只有他唐景年占别人便宜的,想占他便宜,窗子都没有!
唐景年明显愣了一下,有些为难的说道:
“三叔公,您是不知道啊!我家哪有什么绣坊啊?
要说绣坊,倒是我媳妇名下确实是有家绣坊,可说到底那是程家的资产,跟我也没关系,我说了也不算呐。”
三叔公摸着胡子,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是她男人,怎么做不了她的主?
按理来说,她既然嫁作唐家妇,那她的东西自然也是唐家的。
一家人怎么还分唐家程家的?
景年啊,你可是一家之主,可不能糊涂啊,有些东西还是该捏在自己的手里啊。”
三太爷觉得自己可是真心为唐景年好,这可都是掏心窝子的话,搁一般人,他都不说。
唐景年骇了一跳,连连摆手:
“哎!三太爷,可不敢这么说!
我可是读书人,占媳妇的嫁妆这事儿,传出去多不好听!
这不是坏了我的名声嘛,这可不行!
万万使不得啊!!”
老东西,可真不是人啊!
唐景年听说过恶婆婆占媳妇嫁妆的,还没听八竿子打不着的三太爷整这死出的。
真是开了眼了!
三太爷脸皮直抽抽,真是会装模作样!
还不占媳妇的嫁妆?
自个儿都住到媳妇的宅子里去了,还有脸说这话!
不过,三太爷明显发现自己失算了,唐景年还是那个唐景年,病了一场甚至比以前更难对付了,连点话柄都落不下。
虽然目的一件也没达成,高低也吃了顿好的,今天这趟也不算白来。
“行了,景年啊,这个事情还没定下来呢,咱们就是这么一说。
老大,老二,今儿也不早了,我们几个老头子就先回了。”
三太爷拉长了脸,杵着拐杖手脚麻利的往外走。
唐景年追到门口,伸着手试图扒拉一下走在最后的三叔公。
“这事儿怎么还能没定下来呢?
不是,三太爷,二叔公,